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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年的奮鬥,刻苦的鍛鍊,立海大蟬聯冠軍,王者傳說得以延續。好不容易齊集所有成員的網球部又要變天了,已經升上三年級的正選球員是時候引退,決定前路,不論繼續升學,還是投身社會都需要時間準備。
「我 不打算唸大學,反正以我的腦袋也不可能完成大學課程,再加上我想成為出色的甜品師博,並擁有自己的甜品店,所以我會投考廚藝學院的甜品課程。」丸井坦言 道,高中以後大家都會各奔前程,不知道十年後他們會不會像現在這樣聚在一起?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一定會以自己親手烘的蛋糕招待大家。
「這是很好的夢想,文太,你一定會成功。」幸村摸了摸丸井的頭,溫柔地道。
「那時候不管你們在哪裡都要回神奈川光顧我的店子!」丸井點頭道。
「好!就算我在巴西,我也會回來!」支持拍檔的胡狼道。
「那幸村,你們打算上哪所大學?繼續升上立海大嗎?」尚未交志願表,猶豫不決的仁王問道。
「我選了東大的翻譯系。」幸村答道。
「看來我們三人還可以再當四年同學,對吧,真田?」柳笑道。
聞言,赤也放下匙子,震驚地問道:「甚麼?副部長不選立海大嗎?」
見赤也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幸村問道:「弦一郎,你沒告訴赤也你的選擇嗎?」
赤也知道後會不會當場發飉,變成紅眼海帶?眾人有點壞心腸地暗忖。
「我還未告訴他。」
「副部長,這是甚麼意思?我不懂。」見只有自己被蒙在鼓裡,赤也帶點怒意地質問。
「赤也,我們要暫時分開四年,因為我決定要唸東大的犯罪心理學系。」以刑警為目標的真田認真地看著赤也,凝重地道。
他知道這個決定會令赤也很難受,可這是他的理想,他希望赤也能明白並支持他。
「這個決定……你一早便想好了……所以不用跟我商量嗎……」赤也垂下頭,喃道。
四年,多麼長的時間,他和副部長也不過相識五年多;東京與神奈川多麼遠的距離,他家和副部長只不過四十五分鐘的路程。赤也一征,他不要這樣,每天都看不見副部長……才不要這樣!片刻也不想分開,更何況是逾一千四百天的四年?
只是,他怎能如此任性?他知道副部長一直以刑警為目標,修讀東大的犯罪心現學系無疑是實現他的理想的最佳途徑。他應該像副部長那樣的理智,收起雜念……支持他。
他是強者,他不應該過份依賴副部長!真是太鬆懈了!暫時分開不就是給自己一個機會磨練心智嗎?
「不!」赤也抬頭望向真田,喊道。
「赤也,不要任性。」真田微斥道,難道他真的不能諒解我的心情嗎?
「不!我沒有耍任性!副部長,你儘管去東大唸犯罪心理學,我不打算阻止你,可也不會等你回來找我!」赤也揚起下巴,高傲地道。
難道他們要鬧分手嗎?眾人誹腹。
「赤也!」真田沉下臉色,道。
赤也囂張跋扈地笑道:「因為我要追上你的腳步,一年之後考上東大!我沒打算原地踏步,沒出色地等你回來,所以我只需分開一年,副部長。」
「不會吧?赤也,你能考上東大嗎?我看你能升上立海大已是萬年難得一遇的奇蹟,至於東大嘛……你是沒指望了,除非你忽然變成外語天才!」仁王調侃道,這學弟真有志氣!
「你少在這損我!你先管好你自己的成績!我一定會考上東大!」赤也嘔氣地道,他知道仁王學長升上高中後,成績突飛猛進,唸哪所大學也不成問題,不過在他心中,仁王學長依然是初中時那痞痞的,成績近乎科科見紅的形象。
「很有決心嘛!那好,我也考東大,然後在東大等你!」仁王也槓上了。
「只怕到時候是我站在東大內嘲笑東大外的你!」赤也嗆回去,道。

「副部長,我會寫信給你,每天一封,你記得要回信給我,而且多寫點字,別只回我太鬆懈這三字便算了。你是認真地寫,還是敷衍了事,我可是看得出來!」赤也鼓著腮子要求道。
都甚麼年代了,還寫信?打電話或是傳簡訊不就行嗎?眾人暗自吐糟。
「真田會寫上「太鬆懈」這三字發處罰的機會率為72%,很大的機會呢,你要有心理準備,赤也。」柳道。
「沒想到赤也也懂得寫信的藝術。」幸村感歎道。
「哪來的藝術了?」
「我一定會回信給你,你寄多少封,我便回多少封。我不在的這一年,你要小心照顧自己,不要太晚睡,別顧著玩電玩,課要認真聽,作業也要準時交,三餐要定時,少吃速食,不可偏食,還有,別再迷路了。」真田進入真田爸爸模式,語重心長地叮嚀道。
「啊……對,以後迷路了,副部長不可能再帶我回家。」赤也難掩失落,五年來只要迷路,打電話給真田,他便趕來領自己回家,可是以後……沒了,只可靠自己。
「你們不用擔心赤也迷路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好對策了。」幸村遞上一張摺了好幾遍仍有A4大小紙,道。
「這是甚麼?」說著,赤也已攤開紙一看,汗顏了。
這是神奈川的地圖。
要地圖的話,上google不就行了嗎?最大的問題是老子不懂看地圖!
「文太,」幸村喚道。
「是!」丸井應道。
「還記得初三時,我說過高中畢業時會公佈我喜歡誰嗎?」
柳立刻打開筆記本,豎起耳朵收集這絕密的數據,仁王和赤也也盯著幸村看。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這件事!」健忘的丸井搔搔頭,道。
「沒關係,我記得便行了,現在我告訴你答案。」
「嗯,你說吧,我也很期待聽。」丸井點點頭,道。
「我喜歡的人是你。」幸村認真地道。
「嘩!靠!不會吧?」赤也大吃一驚地叫道,他還以為幸村會喜歡成熟穩重的人(真田?!)。
「太鬆懈了!赤也,回家後繞公寓三十圈。」
「是。」赤也灰溜溜地回道,反正回家時你已不在,我跑不跑,你也不知道!
「原來是這樣。雖然精市喜歡丸井的可能性為32%,但他確實喜歡丸井,看來數據要更新了。」柳摸著下巴道。
「甚麼?只有32%這麼少?」丸井叫道。
「以往數據顯示,幸村喜歡真田的機會率為40%;喜歡我的機會率為45%;喜歡赤也的機會率為28%;喜歡仁王的機會率為38%;喜歡忍足的機會率為10%;喜歡胡狼的機會率為0%。」柳報告道。
「連我也榜上有名嗎?」忍足大感驚奇地問道。
「因為數據顯示精市有天才情結,喜歡不二 周助的機會率為37%。」
「胡狼學長若是知道自己的可能性為0%,被排除在外,大概會很傷心。」赤也道。
眼見公車駛進站,幸村道:「文太,你不用急著回答我,等你覺得自己也喜歡我的時候再答覆我。」
「這下你連說不的機會也沒有了,丸井。」仁王道。

東大,向來都是強者的聚集之處,所以真田一等人毫無意外地遇上中學時候的勁敵。
「嗯哼……沒想到本大爺會在東大這裡遇見你,忍足,真是太不華麗了。」排場比從前更鋪張,氣質非凡的跡部在傭人拼命灑著玫瑰花瓣型造華麗視覺效果下登場。
「很久不見,跡部。他們還好嗎?」忍足苦澀一笑,填上東大作為第一志願,他就料想到這種狀況,卻沒想到真正發生時,自己會是這麼尷尬。
不經不覺間,初中時代距離他很遠很遠了。
「是 挺好的,慈郎被本大爺送到法國留學,唸藝術;樺地跟在他身邊,照顧他;冥戶在別的平民大學唸教育系,準備當教師誤人子弟;日吉繼任部長一職;鳳也成為副部 長了。」跡部回道,當年大家都體諒忍足的心情,尊重他的決定,沒有抱怨,只是三年不聞不問,一封節日問候信也沒有未免太過份了吧?要不是碰巧考了東大,他 們大概一輩子也不會相遇。
「沒想到大家都在這,看來我可以收集到很多的情報,你說呢,手塚君?」
眾人轉身一看,只見觀月和手塚迎臉而至,跡部的神色驟然一變,隨即又回恢正常。
「手塚,你不是在德國嗎?」跡部故作平靜地問道。
「兩星期前剛回日本。」手塚不改其精簡作風,簡潔地回道。
察覺到二人之間的氣氛很不對勁,赤幸村適時地打岔,拉著手塚閒聊起來,而忍足也配合地和跡部聊天,分開二人。
「仁王君,我剛剛在另一邊看到柳生君,他修讀醫科。」觀月觀察著仁王的表情道。
仁王微不可見地抖了抖手,故作淡然地道:「是麼?那很好,醫科很適合他,他會成為一位好醫生。」
觀月瞇起眼,試圖捕捉仁王的神情微妙變化,別有意味地問道:「那你呢?為甚麼要考上東大?」
仁王看到觀月雙眸中的探究意味,他從容不迫地一笑,捋了捋頭髮,輕鬆地回道:「為了嘲笑赤也!他說為了真田,他一定要考上東大,我便投考東大,明年以東大生的姿態嘲笑他落榜。」
也許自己早已知道柳生會報考東大,也許自己還是想見柳生一面,所以找藉口讓自己心安理得地考東大。
仁王的答案遠遠超乎觀月的劇本中,他驚奇地道:「不會吧?赤也竟痴人說夢話,想考上東大!嗯哼!恐怕他八輩子也認真地唸書也考不上東大。」
「原來赤也的成績比他的外號更有名,連遠在聖魯多魯夫的觀月也知道。」仁王笑道。
注意到觀月的稱呼,真田微微皺起劍眉,道:「觀月君和赤也似乎相識。」
觀月捲著前額的髮絲,答道:「何止認識,我們還很相熟。」
「根據我們的數據顯示,觀月和切原有特殊親密關係的可能性為95%。」一把男聲突兀地插入對話中。
「乾,很久不見。」手塚率先打招呼道。
「柳,把人找回來了。」
「我找到貞治的可能性為100%,精市。」
「那個特殊親密關係是甚麼意思?這種噯味的形容詞很容易招人誤會。」仁王瞄了瞄真田,道。
乾和柳對望一眼,不約而同地道:「親戚。」
聞言,眾人把目光轉向觀月,腦中把兩張臉仔細地進行比較。
確實長得很像。
「太不華麗了!」跡部吐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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