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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的公示,必須置頂

逆光而行為三千白狐大大的作品,所以這套文章是借用了大大的MV而寫出來的。
這是衍生作品。故此謹聲明以上人物和內容劇情均不屬於我,我只是撿人慧齒,變成文字輸出而已
感謝大大的作品,實在太美好了。
謹此聲明一切角色皆不屬於我。
請視此作品為向大大致敬的產物,雖然文筆很渣。

 

 

變卦者
  他們的相處又回到之前那樣,既親密又疏離,矛盾卻讓人感到安心。
  望著手機裡提醒自己吃牛飯的訊息,華天齊覺得這樣子挺好,真的。
  
  永遠也不用煩惱他們之間的關係。
  
  一段他不想釐清的關係。
  
  腳步倏然而止,華天齊瞪大眼睛,臉色驟變,拔腿奔向正在擁吻的二人,一把扯開自己的好友。
  「你在幹甚麼,方家成?」擋在鍾皓天身前,華天齊狠瞪著方家成,如受傷的小野獸般發出從胸腔擠壓出來的低吼。
  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其實也沒打算藏著,而且現在這個時機也算不錯。有了主意的方家成悠然而笑,輕鬆自如地道:「接吻。」
  「混蛋!你答應過我不會對他出手!」華天齊撲上前,揚手打了他一拳。
  「喂!你幹嘛打他?我警告你別太過份!」鍾皓天急急從身後架住他,生氣地道,這個人還講不講道理?一上來便動手打人!
  「放開我!這件事與你無關!」摔不開人,華天齊回頭朝鍾皓天兇狠狠地大喊。
  「甚麼與我無關?你還真是病得不輕!跟方家成談戀愛的人是我鍾皓天,這事自然跟我有關。」鍾皓天理直氣壯地反駁。
  華天齊把目光放回方家成身上,陰沉著臉,逐字逐句地道:「我不允許你跟他在一起。分手,方家成。」
  方家成很乾脆地攤攤手,道:「辦不到,我愛他。」
  「見鬼去的我愛他!你才不愛他!你這個人怎會愛他?分手!我要你們分手!立刻分手!」華天齊衝他吼著,下一秒視野便天旋地轉,鍾皓天憤怒的臉容一閃而過,緊隨著是霍然靠近的拳頭。
  臉頰很痛,一手掩著被打的臉,華天齊無言地狠瞪對方。
  「你發甚麼蛇精病?我們分不分手是我們的事,由我說了算!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嘴!」鍾皓天不甘示弱地回瞪他,現在是比眼睛大是不是?誰怕誰?
  雙手搭上華天齊的肩,方家成放柔語調,語氣堅定地道:「你一直都知道他是我喜歡的類型。」
  「所以我才要你答應我不對他出手,方家成!他不是外面的野花雜草,可以任你玩的對象!」摔開肩上的手,華天齊激動地大喊。
  方家成目光如獵鷹般深邃而銳利地定眼直視他暴怒的臉,平靜地反問:「那他是甚麼?」
  「他是童少天的朋友!所以你不能招惹他!」華天齊理直氣壯地回答,卻連自己也無法解釋這個牽強的理由合理在哪裡。
  「他的確是童少天的好友,但我愛他、追求他、跟他在一起與這無關。」方家成搖搖頭,認真地推翻了他的話。
  「你!混蛋!」揮出去的拳頭被對方大手攔下來,方家成施力一扯,將人抵在車身上,厲聲質問:「你要我答應你這件事,不就是擔心我和他走在一起會傷害童少天嗎?」
  「我沒有!」死命瞪著眼前人,華天齊矢口否認。
  「你有,華天齊。你怕我一旦跟他吵架或是分手,童少天會在旁為他而難過。你在乎他,華天齊。」放開他,方家成目光钁爍地注視著他慌亂的眼眸,讓他心虛。
  「我沒有,你少扯上他!這件事是我們之間的事。」華天齊撇過視線,避開話題,微微抖顫的聲線聽起來是那麼的無力。
  「那你敢說你不在乎他的感受嗎?你敢說你不在意他,我就立刻跟方家成分手,不騙你!」鍾皓天雙手抱胸,挑囂地瞅著他,完全沒看見一旁的方家成因著這番話而表情裂了。
  雖然他也很有信心華天齊不敢說,但是……不過算了,看在愛人替自己扁了華天齊一拳,幫自己報仇的份上。方家成無奈地暗忖。
   在乎他?開甚麼玩笑?從一開始,自己就不在乎這個人!這個人算是甚麼東西?充其量是別人的哥哥!他們都只是別人的哥哥!沒錯,他從來都不在乎這個人,現 在不會,往後也不會!永遠都不會!華天齊張開嘴,卻說不出不在乎這三個字,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掐住他的喉嚨,阻止他說出口。
  「怎樣?就這麼害怕承認你心裡有他嗎?」鍾皓天一臉得意,涼涼地催促,讓方家成黑掉半邊臉。
  你就這麼期待跟我分手嗎?
  「你就繼續這麼愚蠢地跟他搞混在一起好了!到時候被他啃得連一根骨頭也不剩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憑你?」嗤笑一聲,華天齊一臉嘲諷地續:「吃不住他。」
  擱下狠話,華天齊轉身離開,這破事他不管了!這個笨蛋!
  「這死瘋子剛才破壞我們約會氣氛的舉動算是愛烏及屋嗎?還是單純的佔有慾促使,不容許童少天為除了他以外的人難過?沒搞懂這個蛇精病在想甚麼,算了,我們回家吧,被他這麼一鬧,我沒心思看電影了。」鍾皓天不爽地嚷道。
  伸手拉住他的手,方家成苦澀地道:「其實他的擔心有他的道理。」
  「你這是甚麼意思?」正想上車的鍾皓天退出來,關上車門,瞟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問道。真是不好意思,他還真看不出哪裡值得擔心。
   「我以前……有過很多人,形形色色的。來來回回不知多少遍也不知多少個,卻沒有一個待很久。他認識我很久了,雖然我比他大,但也算得上是青梅竹物的關 係。這些事他都看見了,所以他覺得我沒有心,我沒有去愛別人。」方家成坦言,如果說世上真有那麼一個人,讓他一點謊言也不想說的話,這個人一定是鍾皓天。
  「那是未遇見我的事,我管不著,也不會放在心上,你不用跟我解釋甚麼寂寞難耐,年少輕狂的話。」滿不在乎地說完,鍾皓天抬眼望向他,一臉認真地道:「他錯了,這世界上唯有我能把你吃得死死的。我是你的終點,方家成。準備當妻管嚴吧你。」
  
  在乎……不在乎……不要在乎……不必在乎……他怎可能在乎這個人呢?心境一片混亂地坐進駕駛座,華天齊盯著倒後鏡裡的半張臉。
  「我看你就像你看我一樣,我們在乎的都不是對方。」華天齊重覆囁嚅,宛若這麼做就能說服自己相信這就是事實。
  沒錯,他們只是一面鏡子,為對方影照出內心最深處最渴望看見的人。
  
  需要這面鏡子等於在乎它嗎?
  
  不,他甚至可以親手摧毀這面鏡子。
  
  踩下離合器,車緩緩駛出地下停車場,漸漸消失在黑夜的公路上。
  門鎖解開的聲響在一片謐靜的空間裡顯得尤其突兀。童少天停下敲鍵盤的手,撇頭看著玄關上的華天齊脫下鞋後,一邊走近他,一邊緩緩地脫掉身上的衣物。
  顯然華天齊不知從裡受到刺激,又要找他來糟蹋自己了,可他覺得他們不能再繼續發生關係。那不好,真的不好。猶豫過,掙扎過,他想他們應該停下來,他不該再受到誘惑了。
  扔下手提電腦,童少天一手扯過旁邊的薄氈,衝上前把人裹在薄氈中,同時一併緊緊地抱住他。
  懷中人卻不願安份,掙扎著,硬從氈裡伸出手,勾上他的背,主動吻上他的脖子,挑戰他好不容易緊定的意志和焚燒他的理智。
  別再誘惑我,別再讓我瘋狂,我不想這樣……覺得理智逐漸被親吻所瓦解,想拒絕卻推不開身上的人,童少天一臉悲涼地望著沿著脖子吻到臉上去的華天齊。
  眼前人的表情也是充滿絕望,所以你到底為了甚麼而來找我?
  停止親吻,把額抵在對方的額上,華天齊深深地凝看他那欲語還休的眼眸,輕聲地問:「你看見的是誰?」
  望見對方眼底裡赤裸裸的痛苦和淒愴,童少天說不出話來,是甚麼事令你這麼難受?逼得你來找我,以向自己證明一些事情,是我嗎?是因為我嗎?我令你感到難過嗎?
  「回答我,好不好?」華天齊帶著哭腔,雙眼在對視中逐漸蒙上一層水霧。
  我承諾過……你想怎麼演……我都陪你。
  心裡在淌血,童少天無怨地閉上眼,貼上他的唇,違心卻真誠地低喚:「湯駿。」
  聽到別人的名字,得到想要的答案,淚水劃過臉龐的同時,華天齊順從地張開嘴,接受他的進入,與之糾纏。
  沒錯,我們是鏡子,哪怕鏡面出現莫名的裂縫,你都要好好看著裡頭破碎的影像,而不是窺探裂縫下,被藏在鏡裡頭最深處的事物。
  別試圖去找。
  同樣地,我也不會探究裂縫下的你。
  這樣子才是最好的。
  薄氈無聲掉在地上,二人一邊吻著,一邊挪移腳步到房間去,地上是一件接一件失溫的衣衫。
  終於面對面地做了,童少天覺得自己更看不清華天齊的臉,心也更冷了。
  於是他閉上眼,以唇去描繪對方的五官,讓華天齊的容貌在腦中一點點清晰地出現。
  整個過程除了肉體相撞的聲響外,就只有二人混在一起的喘氣聲。
  他們都過於安靜,一句話也不說,一個字也不說。
  好像在畏懼甚麼……一些不能說出口的……東西……
  高潮過後,童少天退出他的身體,想翻身下床,華天齊卻沒有讓他離開的意思,依舊抱著他的肩。怕他難受,童少天雙手撐在他頭兩側,不讓自己整個人壓著對方身上。
  胸膛上的重量驀然消失,疲倦的華天齊撐起一道眼縫,督見童少天言而欲止的表情,他咕噥一句:「別吵我睡覺。」便閉上眼,進入夢鄉。
  確定他已熟睡,童少天躡手躡腳地拉下他的手,悄悄退出房間。
  大概是做太狠,把人弄得體力透支了,之前的每一次華天齊都會在完事後立刻到浴室清理,順便避開自己不見。所以當他明天睜眼醒來,他肯定不想看見自己睡在他身邊。蓋上薄氈,童少天苦笑。
  身體再疲憊也睡不長久,華天齊很快便醒了。
  雙眼迷離地盯著顏色有點不一樣的天花,華天齊花了點時間才記起這裡是童少天的家。
  忍受身後隨走動而流到大腿去的黏液所帶來的不適感,華天齊放輕腳步到客廳拾起自己的衣物,一件接一件套回身上,偷偷離去。
  門關上之時,睡在沙發上的童少天睜開眼,深深地歎了口氣。
  他所有的堅持在華天齊面前都不過是笑話,如此的脆弱,那麼的不堪一擊。只消一個眼波便讓他放棄所有,妥協了。
  雙擊點開程式界面,任其自行運作,童少天把電腦擱到茶几上,將一張光碟放進DVD機裡。
  那是童行拍攝的片子。很日常的內容,關於童行的,也關於湯駿的,還有交替出現在其中,客串的他們。
  緣份很奇妙,在車禍發生之前,他和華天齊從來沒有以任何實質的形式見上面。
  沒看過真人,也沒一起相處過,卻似是認識很久,了解得很深。
  華天齊在他腦中的形象是多麼的完整、立體、具體,透過弟弟們言語間的內容、硬照和短片便讀懂了這麼一個人。
  
  如果兩年前的車禍沒有發生,我們將會是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那麼近,又那麼遠。
  
  童少天目不轉睛地看著畫面上的華天齊。
  
  我是華天齊。
  鏡頭裡的他臉上架著墨鏡,高傲地說出自己的名字,一副老子不好惹的模樣,但童少天看得分明,對方只是在偽裝,掩護心中的窘迫。
  因為被拍攝而感到不好意思。
  
  你看,我多了解你,華天齊。童少天瘋了似的笑出了聲,眼淚猶如笑聲般止不住地掉下來,滑進嘴裡,苦苦澀澀的。
  
  
  嫌疑人
  晚上,倘大的辦公室裡只亮起一盞小小的案頭燈,橘色的暗淡光線映照出桌前人的半張臉。半藏在黑暗中的臉上是教人捉摸不透的表情。
  手裡握著手機,孟皓在等一通電話。
  等待的時間漫長而煎熬,孟皓卻不感到煩燥焦慮,他有足夠的耐心。
  耐性從來都是他的優點,也是讓他縱橫商場,戰無不勝的武器之一。
  鈴聲響起,孟皓不急著接聽,對方似乎也熟悉他的習性,跟他比耐性。
  鈴聲即將中斷之際,孟皓徐徐不疾地接起來。
  「又是我,孟總。打進辦公手機的電話可是大事,等不得的。萬一沒趕上最佳時機,即使沒追成實際損失,還是有實質虧損,這不符合利益極大化的原則。」程遠和顏悅色地輕笑著。
  孟皓督了掛鐘一眼,道:「那容我提醒你現在已經是晚上,不是辦公時間,而是我的私人時間,我有權不接聽商務上的電話。」
  「那能讓你接這通電話是我最大的榮幸了,孟總。」程遠接過話,高興又得意地道。
  「你打來只為聽得這份榮幸的話,我想我可以功成身退了。」孟皓皮笑肉不笑地道。
  「沒有,我還想跟你談談教育孩子的問題。孩子太皮不好養活,總是到處縱火,也不怕燒到自家後院去。」程遠意有所指地道。
  他們都是聰明人,很多事情不用明言,甚至……連暗喻也省下來。
  「鬧劇。」孟皓嗤笑,如此評價。
  「就是一場鬧劇,我們還會是被拖下水,陪演了這一場猴子戲。我可是連演一棵當背景而已的大樹也會笑場的人,你說我怎能出演這麼重要的歹角呢?他們如此看重我,我可惶恐不安極了。」程遠誇張地摸摸胸口,好像真的在害怕的樣子,語調卻是充滿了蔑視。
  「那就給他們換一個演員。」孟皓淡淡地道。
  「孟總有甚麼人選呢?」程遠尾音拖得長長的,大感興趣地追問。
  「你所選的不就是我相中的那位嗎?經驗老到,閱歷豐富,當之無愧。我們這些佈景板就乖乖站在後面看著便行。」說罷,孟皓掛線,關上手機,鎖進抽屜裡。
  剛拔出鑰匙,口袋裡的另一部手機響了。
  「還在公司,不打算下班嗎?我在等你,孟皓。」依然是程遠,語氣跟之前那通電話完全不同,充滿了柔情密意,彷彿自己剛才沒來電似地問道。
  「我知道,風聲聽得很清楚。在哪條公路上?」孟皓關掉桌上的燈,離開辦公室。
  「兩條街外的路口,怕太靠近你又要不高興。」程遠可憐巴巴地說出後半句。
  「知道我會不高興,你還來幹甚麼?」嘴上不領情,心裡卻極為受落的孟皓冷著臉問。
  「沒辦法,老公的職責所在。」程遠調戲他,換來一片忙音。
  「看來我得繼續數螞蟻了。」程遠感歎,不過想著老婆數螞蟻也沒甚麼可以的。
  每一隻螞蟻都代表我對你的愛,數得越多,便愛得越深。
  站到坐在路邊的程遠面前,孟皓有點無奈地道:「你坐在車裡等不行嗎?幹嘛蹲在路邊吹冷風?」
  「想你心疼我嘛,不是說烽火戲諸候,只為博紅顏一笑嗎?」程遠替他打開副手座的車門,笑道。
  「還學會賣弄文采了?」白了他一眼,孟皓拍開他伸到頭頂上的手,坐進車裡去。
  「可惜你不太賞識。」說罷,程遠關上車門。

 

老納又來廢話:

星期日家裡滿滿是人,完全不好意思碰電腦,畢竟電腦在客廳,怕更新的內容會嚇壞家人,哭。(孩子默默地長歪了。)
不過躲在房間裡暗搓搓地寫本子的感覺也不錯。
昨天寫太多的結果是今天劇情疲累,得在睡覺時腦補劇情。
話說有沒有大大看出來,陸雲飛和莫紹謙是鄰居?因為百度百科說莫紹謙養狗,所以惡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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