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的公示,必須置頂
逆光而行為三千白狐大大的作品,所以這套文章是借用了大大的MV而寫出來的。
這是衍生作品。故此謹聲明以上人物和內容劇情均不屬於我,我只是撿人慧齒,變成文字輸出而已
感謝大大的作品,實在太美好了。
謹此聲明一切角色皆不屬於我。
請視此作品為向大大致敬的產物,雖然文筆很渣。
嫌疑人
程遠覺得如果舉辦一個票選模範老公或最佳妻管嚴的選舉,他一定會蟬聯至自己死去的那一天,因為他對孟皓真的非常非常好。
他愛孟皓,愛得很謙卑,愛到可以不要面子,放下自己。
因為愛,他願意謙讓,接受對方的要求發展地下情的關係,做表面上王不對王的商場對手。
他可以很肯定地說他深深地愛著孟皓,卻不能確定孟皓對他是不是同樣地愛。
也許這麼說不太正確,畢竟只要相愛,哪一方愛得比較深便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之內。
更準確地說他不去想這種庸人自擾的問題,縱使給他思考出答案,又怎樣?
他不可能改變現狀,所以倒不如不知道的好。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分得明明白白,知道得清清楚楚,
尤其感情上的問題。
誰愛得多,誰愛得少都不是重點,他只要知道孟皓愛自己便夠了。
如果不是愛,如果沒有愛,如此驕傲自滿的人怎會甘願委於他身下呢?
嗯,好吧,騎乘式不算在下面,那委身於他總行了吧?
一身清爽地抱著人踏出浴室,程遠傻笑道:「我愛你,孟皓。」
每次想到他愛自己,他便很想說:「我愛你。」
「你每天得唸上多少遍這句話才願意閉嘴?你說不厭,我聽著也煩。」孟皓瞟了他一眼,不耐煩地道,他覺得男人的感情不需要說出口,應該內斂一點地在日常細節中表現出來。
一個男人該對自己的愛人不著痕跡地細心。
聽上去有點大男人主義,但他看上眼的又不是嬌嫩的小女人,所以有甚麼關係?
他看上的人是能與他並肩而站的人,所以那個人一定明白自己的想法。
「沒辦法,愛得太深,身體藏不住這麼多的愛意,只好另找方決宣洩出來。」程遠很自然地說出情話,因著愛而成為本能了,怎麼辦?你怎可以不讓我說?
「我還以為床上的運動已足夠你宣洩那不止滿腹的愛意。」孟皓很不賞面地吐槽。
「那再陪我幾遍便足夠了。」把人放上床,程遠撲上去。
「行,別總張嘴說我愛你。」孟皓順從地舒展身體,接受他的進入。
愛讓人學會謙遜,你願意為我而在外面放下自己的面子,那我也甘心情願地在家裡放下自己的驕傲和矜持,隨你所欲。
「你是在暗示愛是用做來表現嗎?」程遠戲谑地笑道,不過孟皓在情事上的確很放得開,很積極地配合自己,甚麼姿勢也願意做。
「沒有。」被頂得有點說不出話來的孟皓喘息著,咬牙切齒地迸出兩個字。
愛是靠行動表現,笨蛋。
關係者
能在商場上立足的人都一定有過人之處和過硬的手腕,孟少白也不例外,回公司打好辭職信,把信交給秘書,吩咐人把信送到董事會去。
不等那預料中的回覆,孟少白便拿著紙箱收拾行李。
然後他發現這個自己待了兩年多的辦公室居然沒有太多自己的私人物品。反覆檢查數遍,箱子依然空蕩蕩,只有零零碎碎,不重要的小物件。
真是不要也罷。孟少白冷眼把紙箱扔到垃圾箱裡,兩袖清風,毫不留戀地離開公司。
離開得如此輕易又如此輕鬆,也許跟他性格裡有著無欲無求的特性有關吧?
不,並非全然清心寡欲,至少他對莫紹謙很執著,很堅持,做不到放棄。
唯一能讓他執著的僅有莫紹謙一人而已。
為了我所在乎的你,我應該做甚麼?孟少白感到迷惘,他該挽回莫紹謙嗎?不,他們回不了頭,所以他只能遞上刀子讓莫紹謙來殺自己。
原來我所重視的人跟其他人在意我的身份。
遠遠超過我這個人的本身。
他想他所愛之人曾經被他的本質吸引,單純地喜歡孟少白這個人,可惜後來他的心上人被他的身份迷住了,遺忘了他這個本身的存在。
愛著一個人的本質,恨著一個人的身份。孟少白得出這個結論。
諷刺的是唯一一個真正單純看重他這個人的男人偏偏就是給了他身份的人,讓他與意中人交了失臂的身份。
夏正朗,跟他血緣關係的親人。
莫紹謙,他的愛人。
假如自己死不了,他們是不是可以重新開始呢?
置之諸死地而後生,那時候他們的身份都改變了。
小莫……想著他,孟少白不自覺地把車開到他家門前。
可惜,現在還不是見面的時候。望了拉上窗簾的落地玻璃一眼,孟少白深吸一口氣,駕車離去。
他確定離任的消息還未傳到本人手上,卻已被莫紹謙所知。
就這樣毫不掙扎便離開嗎?你在打甚麼主意,孟少白?示弱嗎?看著手機的短訊,他沉下臉色,揣測著對手的心思。
不過你怎樣做也沒用,我根本沒有放過你的意思。
聯盟者
握在掌中的手機響起,螢幕上顯示出一組號碼,代表了一個人的十二個數字。
沒有意義的排序
華天齊。
「你的決定是甚麼?」接了電話的莫紹謙不跟對方客套,直接問道,畢竟對方打來也不是為了說場面話,而是告訴他答案。
「我同意合作,詳細內容你跟方家成談便行了。」華天齊語氣平靜地道。
「真奇怪,跟我聯手的人是你,為甚麼和我會面的卻是你的投資顧問?你會不會覺得自己太沒誠意了?」莫紹謙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挖苦他。
「我不管皇海的事。」華天齊木無表情地道,他有點猜不準這個人在盤算甚麼,對莫紹謙而言,有用的是皇海,又不是他,那為甚麼要跟他見面?
也許,他們不該聯手。但……太遲了……
「有關皇海的事我會跟方顧問傾談,但我和你該見面時還是得見面,華天齊。」莫紹謙別有深意地道。傷害一個人,需要由內到外,全面地給予打擊,這樣才算是徹底地摧毀一個人。
「你是甚麼意思?我和你沒甚麼需要見面的事吧?」華天齊不悅地道。
「我以為自己說得很清楚也很淺白,你怎麼就聽不懂呢?就是表達誠意的意思。」莫紹謙笑道。
「那你的誠意又在哪?我沒瞧見你的,你還好意思要求我展現誠意嗎?」華天齊冷聲道。
「呵呵,學會討價還價嗎?看在這份上,我不佔你皇海的便宜便是了。」莫紹謙承諾。
「甚麼時候見面?」華天齊問道。
「後天下午,我們到高爾夫球場去。」
「我不會這種東西。」華天齊恨恨地道。
「沒關係,圖見個面而已。」莫紹謙愉快地道。
掛線後,華天齊忿忿不平地手機扔到沙發去,頹然地坐回扶手椅上。
電腦螢幕上依然是兩個笑容燦爛的大男孩。
不自覺地把掌心貼在螢幕上,華天齊緩緩閉上眼睛,任由腦袋放空。發呆出神得連童少天來了也不知道。
「你該吃飯了。」童少天喚道。
睜眼看見他立於案前,還在遊魂的華天齊恍神半晌,只說出一個「你」字。
「醫生說你得按時吃飯。」覺得他沒開口罵人已是很好的反應,童少天自顧打開飯盒,嘮叨著。有時候連他都覺得自己有點犯賤,被臭罵了也不走,繼續纏著華天齊,可是沒辦法,他就是放不下。
瞧他仍然沒反應,童少天把筷子塞進他手中,道:「趕快吃……吃完我們談正事。」
「你要談甚麼事情?」華天齊視線找回焦點,盯著他,直奔正事。
「你吃過飯,我才跟你說。」童少天抬抬下巴指了指飯盒,示意他趕快吃。
「你真麻煩。」華天齊嘀咕。
「吃慢點,又沒人跟你搶。我給你接杯水。」童少天搖搖頭,走向廚房。
拿著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插著米飯,華天齊不自覺地抿著唇。
「怎麼不吃了?」回來的童少天遞給他一杯溫水。
溫水流過喉嚨,華天齊沒答話,放下杯子,繼續低頭靜靜地吃飯。
吃過飯,童少天收拾一下便離開,完全不提正事,而華天齊也沒追問,目送他離開家門後,走到窗邊看著車子駛遠。
也許有些小小的變化連本人也沒發現。
但改變是會逐漸加深的。
溫水煮蛙。
關係者
即使離職一事不太光彩,在這個上流階級孟少白依然有一定的地位,所以社交活動還是沒減少,更甚有增加的趨勢。
坐在四輪車上,眺望一望無際的青草地,孟少白很快便發現不遠處走動的身影。
「咦?那不是莫先生嗎?」顯然車上的其他成員也注意到那個人的存在,沒辦法,誰叫他如此耀眼呢?即使不說話也無法忽視本身的存在。
「他身邊的是誰?」
「好像是皇海集團的華天齊。」同伴們悄聲討論。
「既然有緣相遇,不如過去打招呼?」依舊是淡淡的笑容,孟少白提議道。
即使不相熟,這個圈子裡的人見上面還是可以一臉熟稔地談笑風生,莫紹謙帶著偽善的溫和笑容以朋友這身份介紹華天齊後,主動建議一起打一場。
特意前來向孟少白套交情的商人們看著他搭住華天齊的肩說二人是朋友時,忍不住默默而快速地互相交換一個吃驚和好奇的眼神。而聽見他熱情地提出邀約,他們不慌不亂地堆著假笑打太極,呆是沒有確實的回答,紛紛望向孟少白,擺明看他的意思。
畢竟他們想巴結的對象就是被莫紹謙拉下台的,誰曉得他會不會不待見莫紹謙。
「好,難得莫先生好興致,又盛情邀情,何樂而不為呢?」掛著帶有疏離意味的客套笑容,孟少白接受邀請。
「三十分鐘熱身,行嗎?」得到首肯,莫紹謙拉著華天齊走遠。
一個方便別人窺探的距離。
看著遞到面前的球桿,華天齊不悅地道:「就說我不會玩這個,你自己打不行嗎?我在旁觀看便好。」
心思被搞得藏不住的生意人如他所願地偷偷以眼角注視他們,商場上的八卦永遠不嫌多,尤其是各有新聞的人。
不正統的繼承人。
獨行獨斷的大資本家。
不介意他的冷言冷語,莫紹謙把球桿塞到他手裡,繞到他身後,伸手環住他,握上他的雙手,溫言:「不懂沒關係,我教你。這很簡單,你一定沒問題。」
忍著打人的衝動,華天齊壓低聲線,咬牙切齒地問:「你在盤算甚麼?不是說圖見一面而已嗎?」
「放鬆點,身體都僵硬了,可無法打得好,搞不好連桿也揮不動。我們這是互助互利,各取所需,我又不會對你做甚麼,你用不著擔心。」低頭貼著他的臉,莫紹謙輕聲道。
明晃晃地瞧見二人不避嫌的噯味舉動,忍不住胡思亂想的生意人低聲討論起來。
「你們還記得他前妻的事嗎?」
「你說的是……」男子臉有難色地欲言又止,他不確定自己該不該接話。
「沒錯,就是那則傳言,成婚六年卻沒有同房的事。」顯然他的同伴沒那麼多顧慮,自己先挑明了。
「沒那麼誇張吧?當年二人是大學畢業便閃婚,怎可能不愛對方呢?」另一個同伴笑道。
「可圈子裡不是一直在傳他們新婚第一夜便分居嗎?而且集團最後的確被他吞掉,人也被強制送進瘋人院去,二年前更真正離婚了。」最愛聽小道消息的同伴繼續爆料,即使他們已經聽過類似的傳聞,還是很配合地給予適當的反應。
「你該不會暗指別人有別的愛好吧?」男子笑得一臉猥瑣地道,其實這圈子裡玩男人的人不算少,畢竟把同性壓在身下還是很有成功感的事。
「不足為奇,不然誰會和一個冒牌貨打交道?」對他們而言,一年多前突然空降到皇海的華天齊並不屬於這個圈子,再加上沒有利益關係,誰也沒空跟他打交道。
「也對,他就只有臉孔能登大雅之堂了。」
其中一名同伴靠近孟少白,看好戲似地問:「你怎麼看?」
在一旁把對話盡收耳內的他臉不改色地揮桿擊球,小小的白球飛過半空,和白雲融為一體時,他裝傻道:「甚麼怎麼看?抱歉,注專練習熱身,沒留意你們在聊甚麼。」
吃了閉門羹,對方笑容牽強地擺擺手,道:「沒事,無聊瞎扯,不值一提。」
「你可以放手了沒有?」渾身不自在的華天齊煩燥地問,他想如果對方的答案是不放,他一定會給對方一記拐子。
「學會了?還是在擔心別人知道我跟你靠太近而吃味?」莫紹謙謔笑道。
冷眼瞅著他,華天齊不悅地質問:「你這是甚麼意思?」
莫紹謙無所謂地笑說:「就看你怎樣理解了。」
不等他有所動作,莫紹謙便放開他的手,退後一步,又變回那個斯文有禮的資本家:「學得差不多,你自己再摸索一會兒,我也該熱身了。」
一直關注二人互動的孟少白握緊了手中的球桿,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表現洩露出他的情緒,偏偏這麼微細的動作沒能逃過莫紹謙的眼睛。
醉翁之意不在酒地談笑風生和打了一場高夫爾球後,眾人堆起笑臉乘坐四輪車回會所,路上依然是沒實質意義的恭維。
「我去洗三溫暖,有沒有興趣?」故意逗弄一直自以為觀察得神不知兒不覺的眾人,莫紹謙對身邊的華天齊發出邀請。
感受到其他人的異樣目光,華天齊狠狠瞅了他一眼,板著臉回答:「沒興趣。」
「那你到餐廳等我,我很快便過來。」無視他走的方向不對,莫紹謙別過臉,朝餘下的人道:「你們呢?要一起嗎?」
總覺得今天接受得太多和太猛烈的刺激,有點吃不消的商人們各自找藉口退場,最後只餘下孟少白一人跟他走進三溫暖間。
澆了一勺水到滾燙的石頭上,獨立小間內煙霧彌漫,裊裊水氣模糊了對方的身影,莫紹謙緩緩地開口,挖苦道:「我還以為你會第一個離場。」
「小莫這麼努力演給我看,我當然要賞面看完全場。」孟少白坐下來,貌似一點也沒有不爽,語氣出奇地平穩,悠然地回答。
又變回小莫了?莫紹謙目光閃爍一下,道:「既然想看全套劇,就千萬別中途離開。」
把頭靠在他肩上,孟少白微笑:「不會,我明白的。」
我知道你只愛我一個人,你對他根本沒那個意思。我很確信這一點,在他面前你連對外那溫柔的假面也不戴,又怎可能看上他呢?看著你跟他刻意親近,製造曖昧,我不會感到傷心,就是很難受而已。
是的,越清楚這一點,便越不高興。
瞧著心裡便不舒服,但又沒資格妒忌別人,因為那是遷怒,我該氣的是自己。
你愛的是我,卻因而和別人曖昧。
是我間接逼你做這些小動作。
這種折磨比你真的移情別戀更磨心。
你真是太有智慧了,小莫,讓我痛得如此心甘情願。
偏頭與他髮鬢廝磨,莫紹謙耳語:「想我吻你嗎?」
「想,非常想。」說罷,孟少白主動給了他一個溫柔的吻,他總是溫柔對待他的愛人,哪怕此刻他滿心想傷害自己。
木造的房間裡溫度很高,但兩具軀體漸變得熾熱只源於擁抱對方的渴望。
攀升的體溫唯有對方的身體可以為其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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