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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的公示,必須置頂

逆光而行為三千白狐大大的作品,所以這套文章是借用了大大的MV而寫出來的。
這是衍生作品。故此謹聲明以上人物和內容劇情均不屬於我,我只是撿人慧齒,變成文字輸出而已
感謝大大的作品,實在太美好了。
謹此聲明一切角色皆不屬於我。
請視此作品為向大大致敬的產物,雖然文筆很渣。

 

「我想我這兩天可能不來了。」見探訪時段快要結束,童少天合上電腦準備離開,淡然地道。差不多一個月沒人整理的屋子沒兩天時間恐怕打掃不完,他就是被勞役的命,連這種活兒也包攬了。
  手不由自主地抓緊書頁,不知道他那番心思的華天齊沉默半晌,冷笑:「不來也挺好的,省得看著礙眼。」
  說罷,他合上小說,側身背著人躺下,高高地拉起被子裹著自己整個人,顯然是拒絕再交談。
   「你說話時能不能多少考慮一下我的心情?我好歹天天不辭勞苦地來照看你,再服務不周,都算是無功有勞,你用得著渾身是刺,句句藏針地對待我嗎?至於 嗎?」聽見這傷人的話,一心一意對他好的童少天火氣也一下子蹭上來,語氣有點沖地頂回去,他不懂這個人的心為甚麼感受到他的付出。
  難道你的心真是鐵造的嗎?
  「我就是足夠體諒你才叫你不要來,省得你這麼辛苦又這麼委屈。走吧,我累了,要休息。」不是想說這些刺傷別人的話,可心憋得難受便會想做些事情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別處於下風,也別讓自己難堪,這麼想著,他便本能地豎起渾身的尖刺去攻擊對方。
  如果能誠實一些,看看自己內心的想法,聆聽心底裡的渴望,而不是拼命否定自己在害怕某些事情,也許他說出口的不是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話,而是一句:「別離開我。」
  有時候,很簡單的一句話才是最難說出口的。
  「好,那你好好休息。」童少天挫敗地道,提過包便離開。
  聽見腳步聲,華天齊心慌了,亂了。
  腦袋裡只剩下一道刺耳的尖叫聲在叫囂,逼得他快要瘋掉,不能思考。
  當連言語也無法使二人好好溝通,最想表達的心意無法正確地傳達給對方,行動也許是告訴對方心意的最後希望。
  但也可能是粉碎最後一抹希望的一擊。
  當華天齊意識到自己做了蠢事時,硬皮封面的小說已重重砸到童少天的脊背,他立時嚇呆了,他沒想過要動手傷人,他不過想挽留這個人。
  「夠了你,華天齊。我今天不想再管你,就這樣。」語氣平靜得反常,絲毫感受不到怒意,童少天舉步不回頭,黑著臉離開病房。
  縱使被氣得不輕,回家睡上一覺,他又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按計劃駕車來到華天齊的家,進行大掃除。
  華天齊,我就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翌日果真沒見著人的華天齊心都涼透了,他不知道昨天說出那種話,還拿書砸人家的自己憑甚麼認定對方還會回來。
  他是該走的,他們原本就沒有關係,他留在這不過是因為自己受傷了。
  現在充其量是提前離開,他沒做錯。
  
  錯的是自己。
  
  明明不想你離開,卻惡言相向,把人趕跑,為甚麼會這樣?
  
  做錯了,我不該傷害你……
  
  我傷害自己才對……
  
  只要你別離開……做甚麼我也願意……
  
  你還會回來嗎?
  
  華天齊臉上泛起一抹詭異的淺笑,心情愉快地走進浴室裡,脫下衣服,站到淋浴間去。
  冷水當頭澆下來的瞬間,他一手撕下紗布,指甲狠狠地抓向傷口,強行翻開被縫合的傷口,指頭嵌進皮肉裡,頓時血肉模糊。
  流進排水口的水漸漸變成淡紅色,然後又慢慢變回最初的清澈透明。
  
  不管用甚麼方法都留不住他們的我這一回是不是可以留住你?
  
  當晚巡房的護士見他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裡,也沒多想,關上燈便離開。直至韓子航早上例行檢查時,連連數聲呼喚也得不得半點回應才察覺到情況不對勁。
  一把掀開被子便看見高燒昏迷的華天齊,韓子航臉上一寒,立刻檢查傷口。只見傷口被外力撕裂,早已化膿,也不知細菌感染了沒有,血水摻著黃膿,看著剎是磣人。
  「快!趕快送進術手室!」
  
  直接在他家留宵一晚,早上晨跑回來的童少天正一絲不苟地繼續餘下的清潔工作,手機便響個不停,宛如一道催命符,讓他不得不放下抹布,摘掉手套。
  「怎麼了,皓天?」料想好友又來損自己,童少天老神在在地問道。
   「你趕快來醫院!現在只有你能搞定華瘋子了!他連韓醫生也惹火了!」鍾皓天急得快吼叫起來,這破事兒遲不來,早不來,偏偏趕上方家成跟著那個大小姐公幹 的時間發生,這是在折磨局外人的我的節奏好嗎?華瘋子不是我的朋友,他只是我愛人的朋友,又碰巧是我朋友那放到心尖上的人罷了。認真討究的話,我們倆就是 啥關係也沒有!
  沉默對峙一番,沒聽到片字隻語的解釋,韓子航也沒更多的時間跟他耗下去,便站起身,冷冷地道:「我不會治療對自己不上心又不負責的病人。」
  看見韓子航抽袖離去,鍾皓天躡手躡腳地溜到護士台前,找正在泡茶的顧留芳打商量,可惜對方笑得一臉無辜,愛莫能助地道:「你也曉得我區區一名護士長,哪來的權力命令醫生?」
  你最好是動不了急診室裡的醫生,護、士、長!鍾皓天在內心暴走,同時為自己的命苦點燭。我就算有我家那位撐腰,也不會傻傻地往槍口上撞!
  匆匆趕來的童少天一撞進房門便看見華天齊咬著下唇,雙手抱膝地縮在床頭的一角,一如鬧脾氣的孩童。
  「你又幹了甚麼蠢事?」童少天一副拿你沒輒的樣子,無力地問道,少看管一會兒也不行,這傢伙是越長越退化嗎?
  人來了,卻不知該說甚麼,華天齊垂下眠簾,愣是沒回話,童少天也沒追問,靜靜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趴在門板上聽牆角的鍾皓天仔細傾訴也沒聽見半點人聲,忍不住叩門而進,藉口到飯堂打飯,帶走了童少天。
  注意到他下意識抓緊衣擺的手指,鍾皓天覺得自己領悟到一些事情,發現了一點苗頭。
  鍾皓天,鍾皓天,你就是無敵的素人偵探!怎麼如此聰明,如此了起!太天才了!自我感覺良好的他忍不住露出一道燦爛的自滿笑容。
  「快說!你昨天做了甚麼事刺激到他的神經,觸發他精神病發作?」把人按到椅子上,鍾皓天坐到對面,隨手抄起一罐胡椒粉抵到他鼻子前,審犯似的嚴肅地問,可惜人家不賞識,一個噴嚏破壞了他的假正經。
  「你是說這又是我的錯,是我的責任嗎?」童少天揉揉還有點癢的鼻子,為自己叫冤,為他收拾屋子也做錯事嗎?
  「不,他自己選擇這麼做,搞垮了身體是他活該,不值得同情。但你是他自我傷害的原因。我看你們好好地相處不行,偏要互相折磨。你們以為自己在演都市言情劇嗎?」語畢,鍾皓天忍不住吐糟兩句。
  「他又自殘了?我還以為他已經沒事。躺進醫院去還不消停,難怪韓醫生生氣了。」童少天的眉頭糾結在一起。
  「就說嘛,明天都出院了,還徒手扒開傷口,淋冷水。若不是韓醫生發現得及時,早就細菌感染丟了小命。」放下罐子,拿著菜單翻看的鍾皓天漫不經心地道,語氣平淡得如談論天氣,害童少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虛應一聲。隔了數秒,他才後知後覺地拍案而起,失色驚叫:「甚麼!」
  從菜單後露出半張臉,鍾皓天沒好氣地道:「你也太遲鈍了吧?現在才知道驚嚇。所以我才問你,你昨天說了甚麼話。事出必有因,我們今天找不出原因,他還會繼續這樣自殘。」
  想到前天的吵架,童少天神色變得不自在地回答:「昨天我一直替他打掃他的家,沒有來探望他。」
  這不就是原因了!童少天,你的智商跑到哪裡去了?怎麼就一條筋通到底?鍾皓天無力地扶額。
  正當他想開口,童少天有點狼狽地接下去:「不過,前天我們吵了一架。」
  「吵甚麼?」遲遲沒見下文,鍾皓天追問。
   「我跟他說我這兩天不會來照看他,他便發脾氣,還趕我走。見他躲到被子裡,一副不想談的樣子,我也只得離開,結果他又發飉,拿小說扔我。我知道他性格跟 自閉兒一樣,很多時候不顧及旁人感受,所以我對他真是足夠了耐性,特別的包容,處處忍讓。可那時候我真的生氣了,人心肉造,他的冷言冷語讓我很受傷。我扔 下一句今天不想管他便回家睡覺。就這樣,沒別的了,他動手,我都沒動手,他到底氣甚麼?」一臉納悶委屈的童少天越說下去,便越覺得受罪的人是自己才對,怎 麼最後竟成了罪人呢?
  「那他知道你不來的原因嗎?」鍾皓天覺得自己找到了重點,怎麼同是名字有個天,這兩個人就這麼蠢?都看不明白對方的心意?如果他們隨便一個有自己一半的情商,這種狗血劇情大概……嗯,絕對不可能發生。看見他們繞了一圈還是毫無進展,他快沒眼瞧,胃都抽痛了。
  「我沒說,但這不重要吧?他一向都不過問這種事。」說罷,終於發現重點的童少天臉色一變,喜上眉梢地道:「你的意思是他—」
  「終算知道自己做了甚麼蠢事嗎?我們出來這麼久,是時候回去了。你都沒注意到我拖你出門時他的小動作,完全是在吃味。」
  鍾皓天拉著人快快買過外賣,走回病房時,語重心長地道:「兩個人一起湊合過日子需要互相遷就,一點點地磨去自己性子上的尖角。我和他也有很多地方需要磨合,他逐漸改變我,我也無形地影響了他的習慣。」
  站在病房前,鍾皓天把外賣盒交給他,續:「他的蛇精病大概是一輩子也好不了,但至少別讓他總是病發。別總是慣著他,嘗試改變他。」
  明白他的意思,童少天報以感激一笑,拍拍他的肩,開門進房。
  放下外賣,童少天坐在床沿,平視華天齊的雙眸,鄭重而真摯地承諾:「我不會離開你。因為我比你更期望你能留在我身邊,所以你不要再胡思亂想。華天齊,你所恐懼不安的事情不會發生。」
  「你說謊,你明明說了你這兩天不會來,也不會再管我。」華天齊冷著臉指責。
  「我當真不理你了,我還會特意從你家裡飛奔過來,還會到你家給你做勞力,打掃屋子嗎?」
  華天齊微微撇過頭,眼眶紅了。
  意識到自己有點激動,童少天歎了口氣,認真地道:「但我們就這樣繼續走下去,很快便玩完。你不能這麼不愛惜自己,傷害自己而強求得來的不會長久,得到了你也不會高興。」
   「我愛不愛惜身體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著。我傷害自己礙著誰了?我一直都是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不過眼的話,你有種拿繩子把我綁到床上去!辦不到, 就等著我天天割手給你看!」他說的,華天齊其實很明白,但……不這麼做,又該怎麼做?留下個人很難,但做起來又很簡單。
  「夠了!華天齊,你能 不能別渾身是刺的面對我?我也是有感覺的,被你的刺扎傷了,我也會覺得很痛,很傷心,很難過!你這樣做,總有一天會磨光我對你的耐性,那時候我就真的走 了!以前我們是互相慰藉又或許是自我折磨的一種手段,但以後的我們不該是這樣。平心靜氣地想想,我們的性子可能不太合得來,簡直是火星撞地球。你性格這麼 惡劣,愛逞強又很會使喚人,還非常的不坦白和不誠實。我猜要是沒有那段過去,我們肯定是互相看不順眼的那類人,天天互掐,恨不得把對方踩到腳下。可是現在 我覺得我們能試試走下去。我們可以慢慢學習如何相處,改變自己,也改變對方。」說罷,童少天淺笑道:「給點反應好不好?坦白告訴我你的想法。我猜不出 來。」
  
  只要失去過一次,就不會想再嚐試那種難受的滋味。
  
  他以為童少天會一直在自己身邊,所以從沒想過這個人也會消失或離開。
  
  在一遍又一遍差點失去這個人之後,他怕了。
  
  他害怕失去這個人。
  
  他不想這樣,他不要這樣。
  
  想盡辦法留住他,做甚麼也可以。
  
  但他告訴自己沒必要這麼做,甚至甚麼也不必做,他也不會離開。
  
  不真實得像一場夢。
  
  原來坦白地說出心裡的話就行了。
  
  等了一會兒,抱著膝蓋的手緩慢地伸出,輕輕拉著他的手,華天齊低聲地說出心中的渴求:「別離開。」
  童少天用力回握他的手:「就說不會走,你還在擔心甚麼?」
  
  也許
  
  學習的過程很辛苦,
  
  他們
  
  還會繼續針鋒相對
  
  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甚至
  
  氣憤得動手了。
  
  但
  
  假如
  
  能找到一個不想自己離開他的人,
  
  而自己也希望他能留下,
  
  那麼
  
  付出心血去學習相處,
  
  再苦再痛都是
  
  值得的。
  
  
  因著傷口撕裂發炎,華天齊在醫院多待了一星期。確定關係後,童少天繼續每天住醫院跑,端著電腦在他身邊趕論文。
  查看電郵,看見面試通知,童少天跟華天齊打商量:「你出院那天,我得面試,沒辦法來接你,你在家裡等我行不行?」
  「沒問題,但你確定你不用延畢嗎?」華天齊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很爽快地答應。督了電腦一眼,不禁替他的畢業一事感到憂心,這個進展……強差人意。
   「與其擔心我,倒不如擔心你自己的學業問題!我至少已經起步,差不多到尾聲,你連題目也未定,八字未有一撇!」其實沒有畢業壓力的童少天瞟了他一眼,不 滿地回嘴。也不想想他童少天是甚麼資質!論文要寫並不困難,只是麻煩,畢竟測試程式運行和預演的時間省不下來,要完成論文得花費好些時日。
  「哈?我有甚麼問題?早在那之前我已經繳交畢業論文,我是以研究生的身份休息。出院後便直接複學。」華天齊不屑地道。
  「甚麼?你居然已經畢業了?」童少天嘩然大叫,真的假的?
  「對!比你早兩屆畢業,學弟!」調侃地喊了聲學弟後,華天齊續:「你回大學趕論文速遠會比較快對不對?這兩天你回大學忙去,不用來這裡。」
  「真的不用我陪?」童少天瞪大眼睛,他還以為這傢伙不會同意自己離開他太久,還會疑心重地猜疑自己是不是隨時扔下他跑了。
  「少囉嗦,要你去,你便去。哪來這麼多廢話?你還打算再遲一屆畢業嗎?」華天齊白了他一眼,要是心不在自己身上,留在身邊也是徒然,反過來就是栓住人的心,他便跑不遠,不是嗎?
  「才不要!和學弟們同屆畢業很丟臉!」
  於是翌日方家成下班順道來探望他時,沒看見童少天,大為好奇地問:「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為甚麼不能只有我一個人?」華天齊失笑,反問。
  「熱戀期嘛,哪一雙情侶不是比目魚和鴛鴦呢?我還以為你會巴不得他全天候在你身邊,天天膩在一起。」方家成開玩笑道,繞了這麼一個大圈子終於以喜劇結尾,也夠嗆的了。
  「哈?我和他?少來惡寒我!這個恨不得對方只待在自己視線範圍內的熱戀期留給你和鍾皓天好了。」無法想像那畫面是怎麼一回事,只覺一陣噁心的華天齊雞皮疙瘩起來,他跳過話題,問:「你有鍾皓天家的後備鑰匙嗎?借我一下。」
  「明天出院,今天向我討門匙。你該不會打算一出院便巡查人家的生活檢不檢點吧?你們在一起也沒幾天,你就這麼嚴肅地檢查,不怕把人嚇跑嗎?」
  華天齊白了他一眼,不屑地道:「誰要幹這種小家子,多疑如女人的變態行為?我不過想躲在裡頭嚇嚇他,沒有別的意思。」
  「行,給你。明天要不要我來接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收好門匙,華天齊拒絕了他的好意。
  結果一系列的檢查後,尚未氣消的韓子航冷冷地扔下一句:「別再讓我在醫院裡看見你。」便走了。
  特意過來看他的顧留芳笑咪咪地道:「子航只是為你好。這一年多我們沒少照顧你,你也多體諒我們工作壓力大,別再受傷了。好好照顧自己,」
  「我知道,顧護士長。」看著眼前淡素出塵猶勝畫中仙,秀雅飄逸的文儒男子,華天齊真誠地道謝後才到櫃台辦退院手續。
  回家一趟收拾行李後,華天齊想了想,為了讓童少天大吃一驚,他還是決定打車,免得暴露自己的行蹤。
  然而抱著小小惡作劇一下這念頭而來他在打開門的瞬間,整個人像被一盒冰水淋濕整個人似的,喜滋滋的心情頓時消失得不見蹤影。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進門,又是如何走進客廳,曲膝倚著那一箱、二箱的行李坐在地上,他只覺得自己渾身寒徹透骨,宛如掉進冰窘裡,沒有一絲暖意,連牙齒都在打顫。
  說在一起,摸索如何相處,全是騙他的話!是怕他又自殘才故意哄他的吧?所以之後又說要好好愛惜身體的話?
  黃昏時間才回到住處的童少天踏進客廳便看見華天齊把臉埋在雙臂中,抱腿坐在地板上,他驚訝地上前,滿腹疑惑地問:「你怎會在這裡,華天齊?」
   華天齊抬頭,一臉眼淚,視線一片模糊。他瞪著童少天,一手橫蠻地揪扯他的衣角,帶著重重的鼻音控訴:「說好的呢?你該不會想反悔吧?我不來這這裡,你是 不是準備瞞我一輩子,跟我玩人間蒸發?你別太過份,童少天!騙了我一次又一次!這樣子好玩嗎?你明明說過你是童少天,會一直陪在我身邊、照顧我、保護我的 是你!」
  童少天蹲下來,伸手替他擦眼淚,笑道:「原來那時候你有聽見我的話。」
  「對!不止聽見,還記得清清楚楚,你別想賴掉!你別指望離開我!」緊緊攥著他的衣角,華天齊強勢地叫嚷,他懂留得住人,留不住心也是枉然這道理,可是……他無法就這樣放手。
  真是敗給這傢伙,都哭得這麼慘了,還在逞強。有這麼好勝的人嗎?不過……童少天納悶地問:「華天齊,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要落跑?」
  「你都打包好行李,還不是想走嗎?」華天齊反問。
  「我想搬進你家,和你同居而已。」見他半信半疑,心裡感歎這蛇精病也夠精神質的,說一齣就一齣,童少天道:「把左手伸出來。」
  「幹嘛?」疑狐地盯著他,華天齊嘀咕著伸出手。
  一手托住他的掌心,童少天自衣袋拿出戒指,套進他的無名指上,道:「這下你該相信我的話了?戒指都給你套上,你還以為我要走嗎?」
  華天齊瞪大雙眸,捧起他的左手,指尖輕碰對方無名指上的紋身,吃驚得說不出完整句子來:「你……這是……」
   「戒指內環的花紋。本想訂造一枚一模一樣的,但發現太麻煩,便索性拿了草圖找紋身師傅給我紋在手指上。我這戒指可是一輩子也除不掉,你得答應我,日後無 論發生甚麼爭吵,多麼想掐我脖子,也絕對不能摘下戒指。」童少天解釋道,他覺得用紋身當戒指挺適合自己,敲鍵盤時方便得多,又不怕弄丟。
  「不痛嗎?」華天齊指腹娑磨著紋身,輕聲問。
  「十指痛歸心,當然痛,但值得。」拉著人一起站起來,童少天拍了拍身邊的行李,道:「我們回家了,華天齊。」

 

 

老納又來廢話:

原本想寫墓園那幕,但實在不懂得寫,便放棄了。
結局停在這裡了。
中間後半段華天齊的心理有點神展開,這讓我有點遺憾,沒能寫好他的心理轉折,不過想寫得好也太強人所難了,畢竟蛇精病的心理真的沒人懂啊!!
最初他就是把童少天看作替身,同時也用他來自我折磨,相遇以後習慣他的存在,堅信他不會離開自己,所以態度不太好(根本是惡劣啊!),也想想把人趕跑,說不想看見他。有底氣趕人跑也證明他心中的堅信。
他是慢慢地對童少天這個人上心了,所以學妹來指責他時,他發飉了。
這段我是感覺來了,便下筆寫,結果也沒多想他當時心裡想甚麼。
現在解釋的話,就是他有點感受到童少天的心情,不再把自己當作替身吧?加上學妹的指責,他就覺得自己應該也只能當替身,這樣的關係才是最好,彼此在一起而不背叛,便不承認大家對彼此的心態轉變。他恐懼這種轉變,關係不在,人便要跑了。
這種想法也導致後來他不接受童少天的表白(?!算是吧,別執著用詞了),但綁架事件讓他認清了他在乎他,重視他。
以後就是不想童少天再出甚麼事而決定自己報仇。
而之後偷偷躲起來看他算是喜歡的一種表現吧?反正蛇精病心理沒人懂啦!
擋 刀後,他們不再是同伴關係,所以他急於尋找新的關係好讓童少天留在自己身邊,卻又想不出他們能成為甚麼,畢竟童少天從沒開口說愛他,他也尚未弄清自己的在 乎在意是不是戀人定義的那種愛。基於原設定有自殘自毀的傾向,便繼續讓他自殘了,寫的時候心態有點不正經:反正每次受傷,童少天便會出現,那麼他不斷受 傷,這個人就不會離開了。
然後就是被糾正心態了,這裡寫得很爽但又寫得很亂,很多話都沒有解釋,沒有伏線。
話說寫完才記起沒有寫莫紹謙和孟少白的結局,哭出來,把人忘了。
為了寫這篇文,我真的金睛火眼地看白狐大大的兩支MV和解說,很努力地去理解她的鏡頭和畫面想說甚麼。
我不知道我的理解是不是各位大大所看到的,也不曉得是不是白狐大大想表達的,但這就是我從MV感受到,想到的故事,關於他們的故事。
可能人物的形象有偏差,對白也不是順時間線出現,但誰能說這就不是逆光而行呢?在我眼中,白狐大大的故意就是這樣。
畢竟一百個讀者心中就有一百哈姆雷特。如同會有主張童少天是受的一樣,我看見的卻是他是攻。不過老實說,要是華天齊不蛇精病的話,我也有點攻受不分,就是兩個沒有明確的攻受氣場,走在一起順眼的樣子。
祝大家看文愉快。(看完才說,太沒誠意了!)
如果接受得了這個世界觀設定,請記得移玉步來看外傳,這個世界裡其他人的故事,還有串場的他們的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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