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很重要的公示,必須置頂

逆光而行為三千白狐大大的作品,所以這套文章是借用了大大的MV而寫出來的。
這是衍生作品。故此謹聲明以上人物和內容劇情均不屬於我,我只是撿人慧齒,變成文字輸出而已
感謝大大的作品,實在太美好了。
謹此聲明一切角色皆不屬於我。
請視此作品為向大大致敬的產物,雖然文筆很渣。

 

 

 

死局
  腿上擱著電腦,坐在沙發上的啡髮男子停下敲鍵盤的動作,以公式化的冷淡語氣報告:「夏先生,你懷疑入侵貴公司電腦系統的駭客已經查到身份和IP所在地。」
  得到預料之中的答案,夏正朗伸手按下電話上的數字鍵,指示手下準備行動,嘴上大力稱讚:「真不愧是老闆所用的天下第一莊的成員,辦事效率就是特別高。」
  「請夏先生記得三天內完成匯款手續,合作愉快。」完全不跟客戶套交情的鍾曉剛連客氣話也省掉,直接離開。
  門關上後,夏正運轉過扶手椅,望向窗外的街景。
  黃昏下,城市好像染上一層血霧,所有事物都帶著血色。
  你們都鬥不過我的,明天便是你們的終局。
  
  
  死死攥著那小小的戒指,華天齊緊閉著眼。即使隔著眼皮,光線還是滲進眼裡去,本應黑暗一片的視野變得花白,不時閃過極具透明感的彩光,讓人有點頭昏腦漲。
  記起童少天臨離開前的硬物碰撞聲,華天齊倏然張開眼,視線朝茶几掃去。
  原是空蕩蕩的桌面多了一隻USB,毫無疑問,那是童少天留給他的東西。
  難道這裡頭就是他最近在忙的成果?
  正在找電腦,打算看看裡頭藏了甚麼資料,他的手機便閃爍著藍光,微微震動起來。
  
  是一組陌生的號碼。
  
  不安感油然而生,華天齊想了想才接起來。
  「華天齊,童少天在你身邊嗎?」來電的是讓他大感意外的鍾皓天,但來電者蘊含擔心的急促語調令他沒了追問對方怎會有自己手機號碼的心思。
  「你要找他的話,為甚麼不直接打給他?憑甚麼認定他就在我身邊?他不在。」華天齊態度甚不友善地道。
   「該死!這種時候就別像小鬼般耍幼稚,跟我拌嘴了!我要是能聯絡上他,用得著打給你這麻煩鬼嗎?你絕對沒看新聞!深夜時份他家發生爆炸了,幸好火勢沒蔓 延,但也燒到清晨時份才把火撲滅,暫時沒在裡頭發現任何屍體。既然他不在你那邊,他現在就是失蹤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事。你們昨天甚麼時候分開的?」抱怨過 後,鍾皓天把目前自己所知的情況告訴他。
  擔心歸擔心,鍾皓天卻很有信心童少天沒發生甚麼意外,畢竟他只是死腦筋了一點,但智慧還是有的,智商也不算少,生命力也很頑強。
  因此當務之急是找到他人在哪。可惜,他們都被纏住了,脫不開身。
  所以最後自己還是逃不掉打電話給華天齊這命運。鍾皓天納閃地暗忖。
  「我不知道,我一直沒留意時間。方家成在嗎?」華天齊喉嚨一緊,乾澀地問。
  他……是不是……也要消失了?
  「我倒想他在!這還得拜你表姐所賜!她昨天淩晨剛下機便領著他直接從機場回公司召開緊急董事會會議,現在還未脫身。你自己長進點行不行?」難得對方處於弱勢,鍾皓天幼稚地咬緊他不放,趁勢追擊地嗆聲以宣洩自己對他的不滿,全然沒發現這樣的自己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行。我負責把他找回來。」將USB收進口袋裡,華天齊離開畫室才知道現在已經是早上,他在這裡坐了一個晚上。
  被掛線的鍾皓天不悅地盯著手機,唸唸碎:「你們果然是麻煩精,童少天你趕緊出現,別玩失蹤。」
  這時接待處的職員領著一名美麗女子進來,道:「鍾先生,夏小姐來了。」
  夏友善,夏正朗的大女兒。
  這種雞骨眼的時候出現,說是巧合也沒人信。
  「皓天,」
  「等等,夏小姐,我們還未相熟到直接稱呼對方的名字,你還是稱呼我為鍾先生比較恰當。」一想到她的身份,鍾皓天便難以和顏悅色地對待她,再加上這一聲莫名奇妙的呼喚,他連基本接代客戶的禮貌也沒了,一臉頭痛地糾正。
  要是知道老闆這麼強烈要求自己回來,不批准請假的原因是她,他打死也不回來,直接蹺班去找人。
  連女兒也派來纏住沒甚麼用場的我,看來夏正朗真的行動了。想到這可能是比八點檔劇情還要複雜的事,鍾皓天更覺頭痛,便停止進一步的思考。
  這麼大動作下,童少天真的會沒事嗎?鍾皓天憂心朋友的處境,但很快地他告訴自己,擔心再多也是無謂,還是先聚精會神應付眼前人再說。
  「你忘了我嗎?可我一直都記得你,皓天。小時候,你送過我一根波板糖,你有印象嗎?」夏友善目光痴痴地望著他,幽怨地道,彷彿忘了她是件罪大惡極的事。
  怎麼連公事也展開八點檔言情劇的節奏?這個世界還正常嗎?我只是個小小的設計師,沒想過要捲入這種危險的黑暗商場鬥爭啊!從小就厭煩八點檔劇情的鍾皓天在內心咆哮,臉上努力保持著很牽硬生硬的和善笑容,嘗試跟她講道理:「夏小姐—」
  「稱呼我為友善便行了。喊我作夏小姐太生疏了,我們倆用不著這麼見外。」完全不理解他笑容下的無奈,貌似曲解他是害羞的夏友善笑意盈盈地望著他,固執地要求。
  夏正朗,你到底是怎樣教育你女兒的?怎麼跟你完全不同風格?雖然殺傷力和戰鬥力也是一樣可怕,讓人卻之不恭,但當真不像是你的女兒!再度在心裡暴走一番後,他脫力發現其實不像夏正朗那麼奸詐險辣也是件好事,至少他還能應付……大概。
  「妳真是說笑了。小時候的事我怎可能記得呢?更別說,分送糖果給別人這種小事了,所以妳真的不必記在心上。妳的委託內容是甚麼呢?」避開稱謂這個絕對無法達成共識的問題後,發現自己根本沒必要跟著她的話延伸話題,鍾皓天連忙打止話,繼而硬生生地把話題轉到公事上。
  方家成,不知道你那邊怎樣?不過應該比我這邊正常吧?至少董事會上不會出現這種有著外星人腦袋的傻妞。
  如同他所想,方家成那邊也是不逞多讓,忙得分身不暇。
  應付董事局的百般刁難和無理取鬧可不是顧問的職責範圍以內的事,你們記得給我加薪。
  放心,你這麼照顧他和皇海,我不會虧待你。
  和湯敏交換一個眼神,方家成繼續以優雅的笑容和沒實質內容的漂亮說話四兩撥千金。
  
  
  「還未找到人嗎?讓天下第一莊的李亞壽去,那可是我們合縱的共同敵人,他們不可能拒絕這委託。對,昨天那邊的人才來過,他們會接的。」看著地面上如螞蟻般渺小而密集的上班族,夏正朗對著手機裡頭的人下命令。
  你覺得你能躲到甚麼時候?從來沒有我夏正朗對付不了的人,童少天。
  今天的夕陽也會是如血般的艷紅色嗎?
  
  
  跑遍童少天可能會去的地方都沒找到人,心更慌亂的華天齊發難地用力地搥了方向盤一下,繼而頹然癱坐在駕駛座上。
  難道自己真的找不到他嗎?他怎可以消失?他們不是離不開彼此,被綁在一起的伙伴嗎?他怎可以離開?怎可以轉身以後找不著人?華天齊眼色黯了黯。
  別離開……別消失……別跟他們一樣……
  下了車,華天齊走進鬧市裡。
  
  人海茫茫找一個人本是大海撈針的事,而要找一個存心躲起來的人更是難上加難,所以直至目前之止,童少天還很安全,夏正朗的手下們完全沒發現他的下落。
  想起今早的新聞報告,他便很慶幸自己昨夜沒有回家,不然不是被人殺了就是死在爆炸之中,而不是還能躲起來思考對策。
  不過這也證明紙終究是包不住火,只要入侵過必定會留下痕跡,再怎麼細心地收尾也無法抹去。
  絕對不能被捉住,只要等到華天齊用USB裡頭的資料舉報他,自己便安全了。
  現在只要好好躲藏起來便行了。
  大隱隱於市這道理他懂,人越多的地方越安全,更方便自己隱藏行蹤。
  要躲就得躲個徹底,連自己人也不聯絡。把手機閉上,童少天歎了口氣,夏正朗肯定已經佈置人手守在他們身邊,伺機行動。
  你就這麼愚昧地相信我做這種不止自投羅網,還連累大家的事嗎?
  華天齊你可千萬別來找我。走進酒樓時,童少天暗忖,但很快便自嘲自己自作多情,他們大概真的沒那個機會。
  按著不同時段而變化的人流計劃自己的路線,確保自己待在每段時間中最高人流的地區裡,童少天好幾次遠遠看見華天齊的身影。
  瞧見底層的他四處張望且一臉惆悵,躲在五樓的童少天驀然有點感動和高興,但更多的是酸澀。
  其實你還是有一點點在意我童少天吧?可惜這一次輪到我躲你了。別再來找我,趕快帶著資料到皇海去,待事情結束,我便回來。在心中默默向他承諾,童少天轉身準備離開商場,卻迎面撞上一名剪了一頭清爽短黃毛的青年,剛開口想道歉,腰間便被抵上一硬物。
  小小的,圓圓的,冷冷的。
  一滴冷汗自他額上滑下。
  「你好,童先生。乖乖合作,跟我走一趟好不好?理論上,我只負責找人,不會像一刀那麼暴力,但如果你不願配合我的話,我還是會打你,不會手軟喔!」青年咧嘴一笑,一口光潔的貝齒讓他看起來像少年般陽光可愛,充滿活力,可扺在腰間的槍告訴童少天這個人並不如表面般簡單。
  「別蹭蹭磨磨浪費時間,雖然我手上拿的是小口徑珍袖手槍,這個距離想幹掉他有點困難,但要傷害他很容易。」中午接到海棠姐的通知,不出三小時便找到他的李亞壽露出爽朗的笑容,催促道。
  他不了解對方的實力如何,但他知道自己不會拿華天齊來冒險,童少天深深望了仍在底層找自己的華天齊一眼,配合地離開。
  又一次失望地從商店裡出來,正打算乘扶手電梯到二樓去的華天齊莫名感到一股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即便只是短短不到一秒的感覺,他還是抬頭往上望去,卻沒看見人影。
  帶著微微困惑,華天齊踏上電梯的其中一級。
  終於暮色四合,入夜了,華天齊還是找不到童少天。
  果然……身邊的人……都會消失……
  他垂頭喪氣地望著手機,永遠不會有人知道這四個快捷鍵裡有三個都是直接連接童少天的手機號碼,隨便一按便能撥通他的手機。
  手指抵在快捷鍵上,還未按下,手機卻逕自震動起來。
  
  是另一組陌生號碼。
  
  「誰?」
  「你說呢?」男人從容不迫地反問。
  「夏、正、朗!」華天齊咬牙切齒地說出男人的名字。
  「帶上東西來華朗集團見我。」揮手讓手下毆打童少天,確定對方聽見人的痛苦悶哼聲後,夏正朗高傲地命令。
  聽著電話的忙音,華天齊收緊手上的力道,空著的手也握緊成拳頭,關節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冒起。
  復仇,救人
  二選其一的選擇題
  卻又不似有選擇
  不等價的選項沒有比較的價值
  華天齊快步離開,繼而奔跑,他知道夏正朗會等自己,自己沒有趕過去的必要,可他就是一秒也不想拖延。
  甫一踏進大堂,兩名彪形大漢便迎上前,把他夾在中間,領著他乘升降機到頂層去。
  雙扇門後夏正朗以高高在上的姿態端坐在扶手椅,一旁是半躺在地上,被打得一身狼狽的童少天,跟他一樣,身邊站著兩名保鏢……或是……打手。
  他還在,沒有消失……
  「來得很快,就這麼緊張他嗎?那你就不該派他來偷東西,敢偷我的東西都沒好下場。」夏正朗笑道,不論是你們的雙生弟弟或是你們都一樣蠢,真是說不是親兄弟也沒人信。
  「你敢動他一下試試看!」瞧見童少天朝自己投來責難的眼神,擺明不高興自己來救人而怒火中燒的華天齊衝上前卻被身側的保鏢攔住,目齜欲裂地大喊。
  你以為我很想救你嗎?還一臉不稀罕!我……只是……不想你……消失……終於他承認了內心最深處的想法。
  「別激動,你把告我的證據統統還給我,否則……」話說到一半,意思已經夠明顯,夏正朗冷笑一聲,沒說出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後半句。
  忍著身體的疼痛,童少天努力睜著眼望向華天齊,很想告訴他不要把USB交出去,很想吼這笨蛋為甚麼要來,很想說……
  無言對視片刻,華天齊收回目光,瞟了仍伸手攔在前方的保鏢一眼:「讓開。」
  接收到夏正朗的指示,保鏢退後一步,任由華天齊走到桌前。
  從口袋裡摸出USB,扔到案上,華天齊陰冷地道:「這裡是你想要的所有資料。放了他。」
  「放了他?我怎麼可能放過你們?太天真了。」彷彿聽見天大的笑話,夏正朗笑出聲來。
  「只要你放了他,我便放棄,不再緊咬著你不放。」華天齊深吸口氣,疲憊地道。
  「你在跟我談判嗎?你知道自己的處境嗎?你有甚麼籌碼跟我討價還價?」夏正朗不屑地道。
  「如果我沒有回去,哪怕你已毀屍滅跡,你也逃不掉,大家都會知道你謀殺我和他。」華天齊掏出電話,放到桌上,續:「你太大意了,以為我會慌得六神無主而不加以提防,基本搜身的功夫也省下來,你到底有多急不及待地想看見我?」
  看見通話中這三個字,夏正朗鐵青著臉:「你想怎樣?」
  「不怎樣,想你放他走。」收回手機,華天齊笑道。
  揮揮手,讓保鏢打開門,夏正朗不悅地道:「快滾。」
  華天齊扶著人緩緩離開。
  被塞進副手座的童少天眼角督見華天齊已坐上駕駛座,正在扣安全帶,咳嗽著喚道:「華天齊……」
  「閉嘴,別礙著我駕車。」華天齊瞪了他一眼,狠狠踩下離合器,直奔向醫院。
  「我……咳咳……可是傷者……你別……咳、這麼……凶。」童少天虛弱地道,其實你也放不下我……不過以這種方式證明這一點,代價似乎太慘重了點。
  「誰叫你這麼笨,蠢貨!受傷了就別說話。」
  「就你……咳……聰明……手機……」
  「對,那是唬弄夏正朗的,我撥到我家的座機去,電話另一端根本沒人在。」華天齊很誠實地交代。
  「咳……就說……咳咳……華天齊,」童少天突然很正經地喊他,讓他心裡一沉,他不安地低吼:「幹嘛?不是別你閉嘴嗎?聽不懂普通話是不是?」
  「我睏了……有點想睡……就小憩一會兒……會醒來……說好會在你……」聲線越說越低緩也漸變模糊,聽不清內容。
  還未把話說完,童少天便閉上眼睛,癱倒在椅背上。
  把車停在急診室大門外,來不及拔下車匙,華天齊下車急喚護士,同時試圖把童少天背下車。
  領著護士們推病床到來的韓子航連忙阻止他,把人拽到一旁,讓護士以專業的手法把傷者轉移至病床上,道:「暫時還不清楚傷者的情況,胡亂動他只會令情況惡化。」
  看見熟悉的臉孔,下意識地用力反捉緊對方的手,華天齊表情恍惚地喃道:「他說他只是小睡一會兒……韓醫生……」
  這個人也會像他們一樣醒不過來嗎?不醒來就會消失……不要這樣……
  「既然已經送到醫院了,就請放心將人交給我們。」被捉痛了的韓子航微蹙著眉,冷靜地道。
  「醫院……會帶走他嗎……」華天齊依然沒放手,連眼神也開始散渙,上回是留下他,帶走了他們,那這次呢?也要把這個人帶去嗎?
  脫不了身的韓子航眼見患者已被送進去,有點急了。正猶豫要不要把人摔開,從監視器上看見情況不妙的護士長顧留芳適時出現,勸開了華天齊,韓子航朝他投去感激的眼神便直奔向手術室。
   安撫一番後,把人領到手術室外的長廊上,按到長椅去,顧留芳離開片刻,又回到華天齊身邊,將盛著葡萄糖水的紙杯塞到他手中,輕柔地道:「你的臉色看起來 比傷者還糟糕,害我差點把你送進病房去了。你多久沒進食了?華先生,我知道你很擔心他,但在這之前,先好好愛護自己。你們這樣輪流進院,我們院方壓力很 大,尤其是子航,每次你們進來都碰巧是他值班。」
  華天齊緩緩別過臉,雙眼通紅地看著他,眼神卻穿透他這個人,看著更遠的地方,聲音有點虛浮地囁嚅:「他……會沒事吧?不會變成一堆粉末出來……醫生不會指著那堆灰說這就是他……」
  就像他們一樣,等他醒來已化為一堆灰燼,深埋在泥土下。
  再也找不著人……到處也沒發現他們的身影,大家都只跟他說你弟弟已經死了。
  只有一座墓碑就說他弟弟死了,實在太過份,怎可以這麼隨便……
  他不相信。
  如果死了,怎會見不著屍體,又怎會沒有葬禮?
  消失而已,並不是死去……
  現實是他們真的死了。從大家的眼神裡,他發現到這個事實。
  毫無真實感,卻被迫著承認,被迫著接受。
  但過後他又被自己的臉孔和童少天的臉孔所迷惑,他們不就在你的眼前嗎?並沒有離開喔……
  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消失還是存在?
  這次也輪到你了嗎?
  你也要離開嗎?
  離開我……
  別這樣……
  別離開……
  就這樣……
  「華先生,我們這裡可是醫院,不是殯儀館;那是手術室,不是焚化場,我可以保證他不會變成一堆骨灰。要不,你先到餐廳吃飯?吃完飯,手術也差不多結束了。」以玩笑回應後,顧留芳溫言相勸,比起躺在手術室裡的那位,他更擔心眼前情緒不穩定的潛在病人。
  回頭盯著亮起刺目紅光的燈箱,華天齊固執地道:「不,我在這裡等著,我怕他會消失。」
  消失之後……是死亡……就像他們一樣,在自己不留神之際人間蒸發後便化為兩座冷冰冰的墓碑。
  不消失便不會死……
  見他這麼堅持,顧留芳也再勸說:「那我替你買三文治回來,記得喝掉這杯葡萄糖水。你要餓暈了,可看不見他出來。」
  一個小時後,手術結束了,華天齊急步走到床前,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眨一下,仔細地詳端沉睡中的他,怔怔地唸著:「沒有消失,他人就在這……」
  「放心,他沒甚麼大礙,就是外傷看著嚇人而已。比較嚴重的只有肺出血和胸骨骨裂。我們給他施了麻醉藥,大概明天早上便會清醒。」拍了拍他的肩,韓子航道。
  亮著小燈,華天齊守在床邊,不斷地重覆合上眼又張開來的動作。
  每一次你都還在我面前,沒有消失。
  你確實存在。
  太好了。
  再度合上眼,他緩緩垂下頭,伏在童少天的手臂,睡著了。

 

 

老納又來廢話:

崩壞的綁架戲碼,意外有點歡樂,怎麼辦?
你是來搞笑的吧,鍾皓天?你的想法永遠都很歡樂,怎麼辦?難怪你和方家成變成傻白甜走勢了。
看到更多人物出現是因為我打算開番外,寫關於韓子航的故事,醫院甚麼的,是曖昧溫床啦!
話說我很寂寞,大大們要賞面來勾搭我一下嗎?

arrow
arrow

    分式刃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