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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們別擅自決定這種事好嗎?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大石連忙阻止道,這樣不又違反推理二十法則的第四條—偵探和兇手不能是同一個人嗎?
  「對,這麼重要的角色當然應該交由有二年偵探經驗的我來擔任。」努力爭取成為主角的堀尾指著自己大喊,可惜沒有人理會他。
  菊丸無視大石的不情願,拍了拍他的肩,道:「既然你是偵探,那作為你最要好的朋友,我自然要擔任你的助手了!讓我們一起努力找出犯人吧!」
  「不要大意地上吧,大石。」手塚鼓勵道。
  被趕鴨子上架的大石一臉無奈地道:「那我們先證明大家都沒有殺人動機,沒有對跡部懷恨在心。」
  「與其證明沒有殺人動機,倒不如找出誰有殺人動機,畢竟跡部平日得罪不少人,恨他的人可是數之不盡。」冥戶道,但他不知道這其實沒分別,需要做的事情還是一樣的。
  「說到積怨,遭人仇恨,你們冰帝成員也難以獨善其身,畢竟你們對他也有不少怨言。」乾道。
  「怎麼可能,就算我們不喜歡部長招搖華麗的作風也不致於動殺心吧?」風搖著頭,否認道,至少他從未想過因此殺死跡部。
  「嘶—也許有而你沒有察覺,嘶。」海堂道。
  「不少推理劇的犯人都是最不可能殺害死者的人,所以辯稱自己沒有殺意的你很有嫌疑。」越前指控道。
  「對!對!該不會是你殺死跡部,還想誣蔑我們青學吧?真沒想到你是這麼鄙陋!」桃城接下去道。
  「長太郎才不會做這種事!我看是你殺死跡部才對!說到殺人動機,你也有!以前跡部到街邊網球場時,不是欺負過你們嗎?從那時候起,你便心懷怨恨,隨後他又打敗了手塚,所以你再也無法忍受,殺死了他!」冥戶反指控。
  「如果說到因為一直尊敬的手塚被他打敗而怒然殺害他,那這次也可能是青學隊員合謀,而宿營只是藉口。」柳生分析道。
  「我們才沒空做這種蠢事,真是還未夠資格!」越前不悅地吐糟。
  「而且大費周張地舉行宿營只為謀殺這麼一個人,先不論值不值得,至少我們不可能邀請你們立海一同參加,畢竟犯罪這種事越少人知道便越安全。」
  「如果不是合謀的話,最有可能策劃宿營以謀殺跡部,達到報復目的的人一定是大石!」菊丸語氣肯定地叫道。
  「咦?英二,你在說甚麼?我怎可能做這種事呢?」心虛極了,沒想到會被說中一部份心思的大石慌張地擺著手道。
  「偵探同時是嫌疑犯嗎?很有參考價值的數據呢!」乾神色興奮地揮筆疾寫。
  「我們千萬不能內鬨,懷疑同伴是不對的行為。」幾乎被(作者)遺忘的河村勸道。
  完全被(作者)遺忘,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一年級三人組面面相覷。
  「太大意了。」手塚不動如山地繃著臉色道,但大家還是準確感受到他因隊員有可能為了他而殺人所感到的悲傷。
  「因為在我們之中,大石最尊敬部長,會為了部長而鏗而走險也不奇怪。」菊丸道。
  「不,我不會這麼做的。」大石否認道。
  「據我的數據顯示,冥戶其實也有嫌疑,因為他是庶民,心裡一定很妒忌跡部,也很不屑他這揮霍、奢華的作風。」乾道。
  「我才不羨慕他!如果說犯案動機,岳人也逃不掉!因為跡部把忍足調配到單打的位置上,讓他沒了拍檔,無法出賽,他一定比我更怨恨跡部!」冥戶指著岳人道。
  原本團結的冰帝也陷入內鬨風波中。
  「甚麼?我才沒有殺他!若然我當真想他死掉,我不可能親自動手,只會買兇殺人!」岳人道。
  「我們不可能懷疑自己人,冥戶學長。」鳳道。
  「為甚麼死的人偏偏是跡部?他樹敵眾多,我們這裡幾乎所有人都有嫌疑,怎可能找出兇手嘛!」慈郎攤攤手,一臉沒輒了的表情道。
  「既然從犯案動機方面,我們無從證明大家的清白,那我們從不在場證明著手證明大家都是清白的。」大石道,他很有信心自己那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不會被質疑。
  柳生扶了扶眼鏡,道:「粗略估計,跡部大概在淩晨一時以前已遇害,誰是昨晚最後遇見他的人呢?」
  「應該是樺地吧?」慈郎側著臉,不太確定地道。
  「可是我們無法取得他的證詞,所以應該把他排除在外。」柳生指出問題。
  「昨天吃過晚飯後,我便獨自待在房間裡,再沒踏出房門一步,所以沒再看見他。」冥戶道。
  「我也一樣。」鳳和岳人不約而同地道。
  「咦?所以最後看見跡部仍活著的人是我嗎?」慈郎大叫。
  「太大意了。你和他甚麼時候分別的?」手塚問道。
  「讓我想想,大概是十時至十一時左右,嗯,應該錯不了。」慈郎回道。
  「所以我們可以暫時假定跡部在十時正至淩晨一時之間遇害,能提出這段時間的不在場證明的人便可洗脫嫌疑。」手塚道。
  「還未夠資格呢!」越前一臉得意地道。
  「嘶—我們都是清白的。」
  「我們青學果然沒有殺人犯。」河村寬心一笑,感恩道。
  「你們的不在場證明是甚麼?」岳人語氣挑囂地問道。
  「昨夜我們吃過晚飯不久便聚集在一起,舉行悼念不二的追思會,最後睡在一起,直至今早醒來,所以我們可以互相證明大家的不在場證明。」大石道。
  「不過途中有人偷偷溜走也不行問題吧?跑到跡部的房間去,殺死他後再跑回來,佯裝啥事也沒發生過繼續參與追悼會。」冥戶質疑道。
  「我們途中的確有人上洗手間去,但都不超過五分鐘,根本不可能來回跡部房間,畢竟我們睡在本館,而跡部住在左翼別館,距離太遠了。」大石搖著頭,反駁道。
  「這可不一定,在數據未充足前,一切的推測都欠缺說服力。大石,這種時候你應該計算往返所需的時間以支持自己的論點。」乾指導。
  「放心,大石,這粗活兒交給身為助手的我好了!」語畢,菊丸充滿幹勁地跑走了,喊也喊不回來。
  「菊丸學長,嘶—很拼命,嘶!」
  「可是他忘了帶手錶和手機,這下他怎樣計算時間呢?」河村道。
  「太大意了。」
  「還未夠資格。」
  「果然,偵探和助手這重擔只適合有兩年辦案經驗的我來擔任。」一心想表情自己的堀尾抓緊時機插話,可惜依然沒人理會他。
  「無論測試結果如何,你們的不在場證明都不成立,只有參考作用。」柳生冷靜地推了推眼鏡,道。
  「啊?為甚麼?」河村不解地問道。
  「嘶?我們都是可信的人證,嘶。」
  「你一定在妒忌我們有確實的不在場證明,才故意這麼說的!」桃城喊道。
  「不,這段時間,大家都各自在房間睡覺,不可能提出有效的不在場證明,要是有人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才最可疑。不過,重點是,只有你們青學的成員彼此作證,不客觀,所以只能像家屬證供般列為參考佐證。」柳生解釋道。
  「太大意了。」
  慈郎挫敗地躺在沙發上,道:「這下子,誰也沒有不在場證明,大家也是嫌疑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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