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不遠處傳來菊丸的慘叫聲,讓眾人神經繃緊。
「難不行他遇見殺人狂了?」丸井抱著一絲希望,問道。
「英二!」大石一馬當先奪門而出,其他人紛紛跟著往外跑。
「怎麼了,英二?」見菊丸癱坐在走廊上,大石連忙扶起他,擔心地問道。
「樺地自殺了!」菊丸指著兇案現場,顫著聲答道。
「甚麼?難道他真的如此忠誠,死也要追隨跡部嗎?」因赤也睡著了而暫時得以脫身,在途中加入的仁王伸長脖子,偷窺房間裡的情況,道。
「他們真是主僕情深。」鳳一臉心酸地道。
「的確,據數據顯示,樺地大受打擊而殉情自殺的機會率高達96.47%。」乾道。
「太大意了。」
「嘶,乾學長,這麼重要的事你為甚麼不早點告訴我們?嘶,這樣的話,我們別可以阻止他自殺了。」海堂雙眼通紅地道。
「算了,別怪責他。也許對樺地而言,這是最好的結果。畢竟這世上唯有跡部懂他、了解他,現在跡部一死,誰都無法和他溝通,他只能孤獨一輩子了。」冥戶難得感性地道。
「對!至少黃泉路上他們可以互相扶持作伴。」慈郎道。
「其實部長也很倚賴樺地,他一定明白才會選擇自殺。」鳳道。
「既然如此,我們讓他們的遺體一用存放在這房間裡好不好?」岳人徵求眾人意見。
「這算是我們能為他們最後盡到的微薄心意。」已檢查屍體,確定沒有他殺可能性,退出房間的柳生道。
「為了保持案發現場的完整性,我們得上鎖。」乾道。
「那誰來保管這重要的鑰匙呢?」桃城問道,在他心中,部長無疑是最佳人選,但只怕其他學校的同學們不贊成。
「不管是誰來保管這鑰匙,其他人都不會放心,因為我們全都是嫌疑犯。」越前白了桃城一眼道,不過若真要選一個人的話,他還是選很有責任心的部長。
「誰教跡部愛招惹仇人?」要不是身為重大嫌疑犯之一,冥戶還真想補上一句:「活該被謀殺掉!」
「等等!我們立海大可沒有殺人動機,最多是無法提供明確的不在場證據的涉案人罷了。」丸井不悅地強調。
「不管誰的嫌疑最重,我再也無法相信在場的每一個人了。」慈郎搖著頭,傷心地道。
「芥川學長,我們要對同伴充滿信心。」鳳鼓勵道。
「別天真了,長太郎。別說同伴,即使是我,你也不可以全心全意信賴和依靠。防人之心不可無,這種危急關頭下,還是多著點心眼比較安全。」冥戶提醒道。
冥戶的一席話完全顛覆了鳳的認知,他一臉為難地道:「可是,我堅信冥戶學長是清白的,也不可能加害於我。」
「這種時候還是獨處比較好,反鎖在房間裡至少可自保。」菊丸一臉不安地道。
「還得提防犯人在食物中下毒藥。」乾補充道。
「這太不尊重食物了!」桃城抗議道。
「大家別偏離話題,先討論該如何處理這鑰匙。」言談間已鎖上房門的大石搖搖手上的鑰匙道。
「太大意了,我們怎能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既然由誰來保管都不安全,不如幹脆打開窗子扔掉算了。」菊丸道。
「不,我倒認為把鑰匙放在公眾地方,最顯眼的位子才是最適合不過的做法,在大家的視線下犯人不會公然偷取。」仁王提議道。
沒有太大的爭議聲下,仁王的提議被採納了。
「待暴風雨過去,我們嘗試徒步回去市區,如何?也許路面情況不如我們想像中惡劣。」鳳望向窗外,憂郁地道。
「如果那時候我們還活著,我和你一同下山。」冥戶道。
「謝謝你,冥戶學長,我果然還是無法懷疑冥戶學長,很對不起。」鳳真誠地道。
「你們現在在演甚麼溫馨戲碼?也不看看現在是甚麼情侶!」眾人吐糟。
似乎很擔心乾所假設在餐飲摻入毒藥以謀害別人的情況會發生,即使餓極了,眾人也絕口不提吃飯的話題,只各懷心思,沉默地圍坐在大廳中,盯著桌子中央的鑰匙。
率先受不了的自然是以食為人生最重要的事的桃城,他側過身,可憐巴巴地望著廚房,哀嚎:「我快餓死了,那些新鮮的食材當真都被摻了毒藥嗎?也許是我們杞人憂天,想多了。」
「嘶!吵死了!嘶!這裡誰不肚子餓了?嘶!」同樣餓壞了的海堂瞪了桃城一眼,惡惡地罵道。經他這麼一說,自已更明確地感受到飢餓的難受,都是臭桃子的錯!
「不過,我們一直不進食也不是辦法,再這麼下去,就算犯人不再殺人,我們也會被活生生地餓死。」柳生道。
似是想起很重要的事,手塚忽然斥道:「太大意了!」,即便是有氣無力的語調也嚇得眾人心跳停了一拍,看來部長的威嚴並沒有因飢餓而消失。
「怎麼了,部長?」越前問道。
「這裡應該有應急的罐裝加工食品。那些預先包裝,密封的真空食物雖然沒有營養價值,當下卻是最安全的食品。」手塚道。
「的確!比起新鮮的食材,要在罐裝食物不著痕跡地加入毒藥困難得多。」乾點頭道。
聽到有得吃便立刻精神百倍的桃城霍然站起來,興奮大叫:「我們之前的確找到很多罐裝食物!我去拿!」
「我也去!」
把大大小小的罐裝食品堆疊在餐桌上,乾仔細地記錄數量並快速分配。
咆哮體之謎樣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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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g 17 Sun 2014 18:49
第八章 第二名死者—樺地 崇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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