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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坐言起行,往乾的房間走去。
  「乾,我們知道你是清白的,所以你不用被關了,快利用你的數據助我一臂之力吧!」打開房門,大石走向睡在床上的乾,道。
  聽到好消息,乾毫無反應,繼續一臉安詳地沉睡,讓大家深感古怪。
  「該不會……」
  大石伸手試探乾的氣息,尚未感受到溫熱的呼吸,便率先接觸到冰冷得不可能屬於活人的皮膚。
  「死了。」大石裝出一臉遺憾地道。
  「是我們害死他。」鳳自責地道,如果當初大家能相信他,他不會自殺。
  「看!桌上有封信!」慈郎大叫。
  信上只有寥寥數字,承認自己殺死了越前,並自殺以謝罪。
  「結果他果然是兇手,現在還畏罪自殺。」冥戶道。
  「如果是畏罪自殺,信上一定是事實,他只殺了越前,並沒有犯下餘下的三宗案件。」大石道。
  「所以說兇手不止一個人。」
  「對了!說到可疑,除了桃城,一直躲在房間裡的切原和仁王也有嫌疑,至少他們絕對能夠在我們仔細研究一年級三人組一案時動手腳,佈下機關殺害河村。」岳人道。
  「可是切原精神狀況如此不穩定,有可能行兇嗎?」大石質疑道。
  「他們一定是共犯,為了掩飾罪行才裝瘋!」岳人再一次重申自己的看法。
  「如果大家懷疑他們的話,我不介意你們把他們關起來,只是我相信他們沒殺人。」柳生依舊冷靜。
  「把他們分別關在自己的房間觀察,如何?」冥戶問道。
  「可是切原拒絕開門給任何人進去,我們要如何分開他們,並拿走鑰匙反鎖房間呢?」大石問道。
  「交給我吧。」柳生道。
  
  「柳生學長,現在的情況如何?誰被吃掉了?」赤也問道。
  「乾畏罪自殺,河村也遇害了。」柳生道。
  「不可能是自殺,絕對是房子殺了那個眼鏡怪人!」赤也道。
  「乾留下自白書,為了鑑定筆跡,我們需要副部長走一趟。」柳生提出藉口。
  「用不著筆跡鑑定,那是偽自白書,而且副部長絕不會踏出房間半步。」赤也道。
  「太鬆懈了,切原!作為王者,要有尋根究底的精神,不能主觀判斷事情。」找到脫離的好機會,早已悶極了的仁王自然不會錯過。
  「可是你答應我了,你不會離開我,難道王者就可以不承諾嗎?我不是要副部長回絕,我只不過是想你在這裡進行筆跡鑑定,難道這也是任性的要求嗎?」赤也激動地嚷道。
  「不行,為了證明公平公正,筆跡鑑定得公開進行,大石說過你拒絕其他人進門,所以我們選擇在大廳進行鑑定。」柳生一口回絕。
  赤也陷入天人交戰中,掙扎不已。
  「切原,我必須走這一趟,你留下來等我。」仁王一臉凝重,嚴謹地道。
  「我不要!就算你會搧我巴掌,我也不允許你離開,副部長!你已經答應我,不能說話不算數!」赤也紅著眼睛,吼道。
  仁王摘下帽子,扣到赤也頭上,道:「我會回來,一定會回來,這頂帽子會暫時代替我保護你,待我回來時,你便還給我。」
  「可是……」
  「如果你不放心,你大可把鑰匙交給真田,由外部反鎖,這麼一來只有他能打開這扇門,你也不用擔心這房子的靈魂會假裝為真田,哄騙你開門。」柳生提議道。
  「那好吧,不過副部長只可以離開那麼一會兒而已。」赤也呶著嘴巴,不情不願地交出鑰匙道。
  確定房門已反鎖後,仁王隨即脫下偽裝,伸展筋絡,解脫似地道:「還是你聰明,想出這麼好的點子讓我脫身,不然我非悶死不可。」
  「這不是我的點子,是大家懷疑你和赤也是共犯,要把你們各自關在自己的房間中。」柳生道。
  「不會吧?我不要再待在小小的房間裡!我快被逼瘋了,你知道嗎?」仁王抓狂地吼道,繼而痞痞地笑著,搭上柳生的肩,道:「比呂士,我們這時候該好好發揮雙打拍檔的互助互愛精神,你代替我關在房間裡頭好不好?這幾天只有你有好玩的事,這不公平!是時候讓我摻一腳,搞混局。」
  「落單的人很危險,雅治。」柳生停下腳步,望向仁王道。
  「我知道,可是這有甚麼關係?反正我們一個也逃不掉,不是吜」仁王戲謔地笑道。
  「那就看看誰活得比較久。」
  
  「吶,冥戶學長,這場雨應該差不多停了吧?」佇立在窗邊的鳳問道。
  「看雨勢,大概明天便停雨。」雖然黑夜中看不清景色,但已聽不到雨點下得淅瀝淅瀝和冷風狠刮過窗戶的嘯聲,冥戶如此判斷。
  「明天只要一停雨,我們便下山好不好?」鳳問道。
  看見鳳那堅定的眼神,冥戶一臉欣慰地點頭,你終於成長,要獨當一面了嗎,長太郎?
  雖說獨自一人是最安全的防範措施,但這對彼此信賴的伙伴仍堅持待在一起,因為他們深信彼此不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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